2019年1月12-13号,生命又经历了一场全新的洗礼。
记得走进经典公益课海报刚出来的时候,我本能的排斥掉了,因为当时觉得,正式的课我都报名听了,有必要额外再花一份钱去听浅显的公益课吗?
后来十月底的时候,跟老公说起这件事,感觉到他当时的意愿,我很兴奋,就决定一月份陪他一起去。然而,到最后,我去了,他没去。同时,我很感谢他让我动了去的念头,从而收获了一笔宝贵的财富。
为自己的需要负责
第一天早上,见到丽燕姐,我跟她说:“对于走进经典开课前三天我老公的临阵脱逃,我极为不爽。”从12月份经典二阶听到年底即将取消免费复训的消息后,我心里就没有安宁过,我太想把他搞进来。因为我深刻的感受到这半年来自己内在的变化,同时,我也看到了这个课一听再听的价值。没有哪个人可以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问题,每一个当下我们迫切想解决的议题都不一样,而对问题的迫切程度,决定了每一次听课我们的心会接收到什么。我们内心卡住的那些东西正是这样被逐步清理掉的,所以我认为这个课是非常值得一听再听的。
然而,当我们的目的心太过强烈时,却会激起对方本能的排斥和抗拒,我抱着极大的希望重重的摔了个跟头,直到走进经典当天内心还遗憾的不得了。
我知道,是我的心太着急了,急的话都不会好好说了。我很疑惑,明明是因为觉得这个东西特别好,才想给他,为什么说的时候却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甚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我一时没想明白,同时我忽然看到,带着这种心态来说,对方的防御和抗拒似乎很正常。
12号早上刚一走进会场,我犹如醍醐灌顶,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心虚。
原来,所有所谓“为你好”其实都是假的。我清醒的看到,报名首先是我的需要,我认为他需要,还是我的需要,明明是我接受不了这个遗憾,明明是我需要他去上课,我却不敢承认,还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想去说服老公,来为我的需要买单,而让自己心虚的正是这个不敢承认。
当我看到这一点时,我如梦初醒,迅速做了一个决定,为自己的需要负责。
以前总想说服老公报名,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负担,然而,当我决定报名时,我却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资源,看到,原来我是有能力的。同时,飘了一个月的心终于定下来了,再看老公,怨气全消,也能好好说话了。
12号晚上听完涛哥的沟通课很晚了,本想去报名,不知道为啥突然迟疑了一下,我当时想,名,我肯定是要报的,那明天也不晚嘛,不急在这一时,这么一想,我就先走了。
一个重要决定一个重要决定
就在我决定私自给老公报名的第二天早上,清雅姐姐的一句“妹妹,我觉得你的个人条件特别适合报导师班,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半年来我不止一次的听到这句话了,从觉得渴望而不可及想都不敢想,到第一次冒出这个念头随即被自己否掉,再到鼓起勇气正视这个问题,想有一天等我攒够了钱我一定会去,这些念头不断的在我心里发酵,“导师”二字在我心里又何止一次的波澜起伏过!
记得前两年上“PET父母效能训练”的时候,看到好几个同一期的同学紧跟着就去上了讲师班,我特别羡慕,同时又觉得自己根本没可能,内心有个特别强大的声音:跟人面对面沟通都觉得有心理障碍还想当导师?当年在全班同学面前站起来回答问题都紧张到带哭腔的学生还想去给别人讲课?别逗了!
这个记忆让我对自己全盘否定。即便有人跟我说口才、表达、沟通这个东西是可以学习锻炼的,然而,我不信。
同时,限制我的还有一个点,就是很多年了,我总是觉得自己很怕跟人沟通,我总是觉得我这辈子就是这个性格了,永远都没办法解决和改善。
然而,在乐唐的半年里,我发现,原来,当众发言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紧张;原来,这个东西真的是可以突破的。我看着自己从7月走进经典内心激潮澎湃却死都不敢举手,到8月徐斌老师心理绘画课被动走上讲台当众发言,再到10月12月经典一阶二阶主动举手要求发言,这个过程让我开始相信,原来,表达,这个能力真的是可以通过锻炼得到的。
找回生命的中心点找回生命的中心点
而让我更加惊喜的是,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小到大这么害怕与人沟通打交道。症结就在于,这么多年,我把“自己”弄丢了,别人两句话就能戳到我的痛处,让我陷入情绪里自怨自艾,正是因为曾老师当初对我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重点是,是谁认可了他。”
是的,是我自己。是我首先对自己有那么多的评判,是我先认可了那个指责,才给了别人伤害我的机会,才让我在关系中一再退让,退到无路可退,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从此不敢探出头来。
所谓别人的指责和评判,不过是来配合我去演那出自己指责自己的戏罢了。
三十多年来,在2019年1月13号晚上,我第一次在跟老公的聊天中,找回了那个“我自己”,我第一次感受到,当别人再对我有评判和指责时,我也可以稳稳的在自己的中心点上。
当老公评判我的时候,我也可以有力量坚定的表达我的感受和想法,同时不再攻击对方;当老公谈到别人对我们的指责时,我也可以保持中正,不再一头栽进那个指责里自怨自艾,而是清醒的说:那是真的吗?那真的发生了吗?如果没有发生,那就不是真的,不过是我们的头脑自己制造出来的幻象罢了。即便有一天真的发生了,我们也可以选择不认同,可以中正的反问一句,在指责我的同时你自己做的怎么样?
因为,有一天,我开始明白:任何时候,任何人,指责我,不过都是在指责自己罢了;不过都是他们内心对自己不满意,从而投射在我身上;不过都是因为恨自己没有能力做到,寄希望于我去替他们做到罢了。
至此,我开始对自己后面几十年的人生充满希望,原来,没有什么是无解的,原来,一切难题都自带答案。
放过他人,同时放过自己放过他人,同时放过自己
听到曾老师在课上那句“未经邀请的帮助都是一种炫耀”时,我忽然想起前两年我跟我嫂子之间的过节,我开始愿意正式去看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这两年,在我和嫂子当年的矛盾中,我一直觉得是她出言不逊在先,自己没有错。我一直执着在“我不能先跟她说话,要不然会让她小瞧我”这一念里,苦苦纠缠不肯放下。
然而,在13号那天的课上,我也说不清是什么触动到了我,听着听着内心忽然升起特别清晰的一念:人生有这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做,又何必苦苦纠缠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放过他人又何尝不是放过自己,而放过自己,我的心才会有更多力量去追求美好呀。
当我特意举杯去敬嫂子,对她说:“嫂子,以前我可能给你造成了一些困扰,首先,那不是我的本意,同时,我还是觉得要跟你说一声抱歉”时,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种被无限敞开放大的力量感。
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做这件事不是为了求得她的原谅,而是为了放过囚禁了两年的自己。
那天晚上在哥哥家,我还举杯敬哥嫂,对他们说:亲哥,嫂子,感谢这两天你们给我提供了一个住处,我可以放心的把孩子放在这,去安心上我的课,还不用起大早,非常感恩你们。
哥哥说,你这么说就太客套了,都是爸妈在看孩子。我说:我是由衷的感激,假如不是你们住在这边,房山到昌平这么远,我可能会放弃听课。哥哥听完没再说话,同时,我知道,他的心一定收到了。
这么多年,我去过哥嫂家很多次,以前每次去都觉得理所应当,而只有这一次才生出由衷的感恩之心。
三十多年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当面叫哥。以前,我从来不叫,我始终觉得,因为他没尽到长兄的责任,所以我才不叫。今天,我忽然开始明白,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首先赋予他“哥”这个身份,才导致他慢慢失去了一个大哥的担当。
守住界线,尊重别人的事
吃过晚饭收拾饭桌,厨房堆满了碗筷,妈妈一个人在里面忙活,以前我特别爱抱打不平,然而那天,当我看到妈妈一个人忙碌的身影时,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同时,我很快想到曾老师说的:自己的事,他人的事,老天的事。我问自己:心疼妈妈,除了要求指责别人外,我自己可以做点什么?哪些是我自己的事?
想到这,我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正在洗碗的妈妈,轻轻对她说:要刷这么多碗筷,辛苦了妈妈,我今天特别想抱抱你。妈妈笑着说:想抱抱就再多住一天呗!
这种感觉真好。
那天临走的时候,我跟爸爸说,我们多少年没拥抱过了,我也要跟爸爸抱抱,爸爸假装推脱,脸上却笑开了花。我抱着爸爸在他耳边轻轻说:爸爸,保重身体,对女儿来说,您活着就是最大的价值,我什么时候想您了就能见到您,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爸爸来北京后闲不住,自己在小区找了一份看门的活儿,领导对他很认可,中间走了俩月又被请回去,以前我总是用指责表达自己对他的心疼,那天,我跟他说:爸爸,无论您是选择跟哥嫂去云南过年,还是选择留在北京继续这份工作,都是可以的。我知道,爸爸忙碌了大半辈子,仍然需要自己的价值感,他喜欢这份工作,是享受那份被认可的感觉。
我想,所谓孝顺,其实很简单,不过是看住自己的心,随顺父母内心真正的意愿罢了。
半年来,曾老师的很多话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我内心的很多信念,每当我想当拯救者时,曾老师的话就会冒出来:自己的事,他人的事,老天的事。我便会忽然记起,要看住自己的念,同时尝试去看到自己这个“念”背后真正的需要,做自己能做的,满足自己的需要,真正为自己负起责任。
生命真的就是一念,爱与恨都在我们的一念之间,无论何时,请记得首先善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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