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到祁老爷子七十五寿辰，瑞宣犯了难。韵梅建议按往年那么办；不办，老人怕是会大病一场。
祁天佑的铺子开了门，可是没有生意。开市不是由商会通知的，而是日本人通告。这让天佑没了底，不知时局会怎样！
瑞宣找父亲商量做寿的事情，天佑让他自己拿主意。并且告诉他，教堂学校开课了，让他去看看。
瑞宣到了教堂，请教窦神父，窦神父认为中国改朝换代是常有的事，看不起国人，这让瑞宣感到气愤，辞了学校的职务。
从教堂出来，突然要净街，瑞宣误认为是空袭，想着“和日本人一同死，也甘心。”未曾想，是为日本人净街，瑞宣“心中又黑了。”
到了家中，瑞丰正发表不正言论：这就行了！甭管日本人也罢，中国人也罢，只要有人负责，诸事就都有了办法。一有了办法，日本人和咱们的心里就都消停了。（只要有人管理，不论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这就可以了！一派胡言！）
瑞宣告诉家人，辞掉了教堂学校的工作，瑞丰害怕大哥而不敢指责，祁老太爷装作没听见，祁天佑理解儿子是有分寸的人，没有加以责备。
瑞宣到了老三屋里。瑞全正在看《大学衍义》，这样的线装书让他摸不清头脑，不晓得说的到底是什么。喜欢看的科学的书籍，都让瑞宣给烧掉了。
瑞宣承诺让瑞全奔赴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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