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小可爱们都被我虐跑了嘤嘤嘤……快回来快回来,我马上就要力挽狂澜了!
Lof又说我有敏感词汇……万脸懵逼,好吧,这次走外链。
祝可爱们食用愉快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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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之间,十年已过。
时间是最经不起推敲的。
周棋洛觉得他已经适应了戴在他脸上的面具。
他现在,冷峭、孤寡、肃穆、每天最早出门,自己一个人飘飘荡荡在宫殿外,却是最晚才回到寝室。他斩杀月人,也斩断过去。
他觉得自己只是忘了一段记忆而已,怎么连怎么笑都忘了。
或许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
在那件事后,许墨去找过李泽言。
他一直都记得他。
许墨和李泽言同岁,都是宝石之国里最年长的宝石,所有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事情他们都亲自见证过。包括现在的这次,也包括周棋洛沉睡之前的那场变故。
不同的是,一个是讲故事的人,一个是故事本身。
许墨是最了解这两个人的人。他知道,李泽言是不可能对周棋洛释怀的,此刻的他,可能比周棋洛还要可怜。那样的记忆,忘记的人肆意洒脱,记住的人肝肠寸断。
他可怜到要仰仗周棋洛,才能活。
他是一个这样千疮百孔的灵魂呀。
许墨在西边广阔的平原那儿找到了这个人。那是与大海截然不同的地方,西边,那是日落肃杀的地方。据他自己说,他再也回不去那片海,所以他来到这里,反正他现在的生命里只剩日落。
他把他的光辉,弄丢了。
“泽言,你想他吗?”
“……他在这儿”李泽言指了指自己光芒耀眼的左腿,木然的抬眼看许墨。
如果说许墨对周棋洛是怜惜,那对李泽言则是绝对的心疼。
“泽言……放下吧,别再自责了”
李泽言呆呆的望着那人深邃幽暗的眸子,发出冷哼。
“放下?你……你让我放下他?”
他那种眼神,让许墨一瞬间明白自己无济于事的劝解,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离开了鲜花的季节,还能叫做春天吗?
离开了水泊的旷野,还能叫做海洋吗?
离开了星辰的天空,还能叫做夜幕吗?
离开了周棋洛,我,还能是李泽言吗?
“许墨,百年前,我就决定让我生命里的全部都是他……现在,虽然他又把我忘了,但这并不妨碍我还依旧愿意默默守候着他……”他把自己漂亮的眼睛盯在许墨淡淡的脸上,语气坚定,“……我不相信,他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我,我不相信!如果这只是时间问题……我等”他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握紧拳,眼神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如果他在任何时候需要我,我一定会出现在他面前……我不怕死,真的,我不怕。”
“……我只怕我们要一辈子都错过”
冬天从这里夺去的,春天会还回来。
那天许墨走后给李泽言留了一个东西。
夜里,李泽言摩挲着手中用小玻璃瓶装着的泛着淡蓝色的液体,许墨告诉他,这是他从师父那里偷出来的药——能在一小时内,在他靠近宫殿时免疫咒印在他身上的痛苦。
许墨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李泽言又想起许墨今天和他说过的话。
“棋洛他现在每天早出晚归的在外面漂着,其实我知道他正在做着的事——他在找新型月人。我想他大概已经发现了些关于新型月人的秘密,他也看出来了新型月人对他特殊的兴趣,我猜,或许不久他会采取些必要的行动……泽言,拜托你不要让他出事”然后,他郑重地把药水瓶摆在了李泽言手心里。
李泽言知道这个能帮他免疫一小时痛苦的药水,可能会要了许墨的命。
所有的事总归是要有个了结的。他知道,他把手中的玻璃瓶捏了又捏。
成败在此一举。
许墨回来后告诉了白起,他去见了李泽言。
白起意外的展现的很平淡,他反问,“那个逃兵,他还活着?”
许墨第一次觉得白起有点难以捉摸。
“嗯,他和棋洛一样,虽然活着,但是……你能明白吗?他们都不好受”
那我们就好受吗?
白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猜得到你告诉我这件事的原因。你放心吧,那两个人的事我不会管,那是他们自己缠上的纠葛。你也和我说过的吧……”
白起转过身,眼神里竟流露出和李泽言几分相似的神色“……这不就是被你称作'命运'的东西吗?”
这是白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心无余力。
曾经他如此崇拜李泽言。是李泽言教会他怎么用佩剑保护身边的人的,也是他亲自答应的李泽言,要帮他在他不在周棋洛身边时不遗余力地照顾他的,可是,现如今这把在他腰间的剑谁都保护不了:韩野和周棋洛,无一例外。
那么你呢,李泽言?
号称天下第一的李泽言,这把剑,保护住你想保护的人了吗?
你我都知道什么是问心有愧。不要说对不起。
宝石们的寿命都很长。他们的一生最不缺的就是故事。
有很多故事在生活的碎片中变成了永恒。或悲或喜,在一些人的心中变成一种回忆。你能看到他,但你却不能懂得。
人不如故。人不如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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