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家休息,被老妈抓着去附近的老医生婆婆的诊所打吊针。
打针起因是我在去年12月份就着凉感冒了,但是到今天还没有好完全。这不是快过年了,我生病一个多月气色差劲得很,中年妇女兴过年要健健康康的不能病歪歪的。正巧奶奶家后边的诊所这几天,里边的老医生婆婆下午都有来坐诊,于是老妈都没和我合计合计,就直接带我过去让婆婆给我看看。
本人体质虚,加上体内炎症还没消下去,就一直咳嗽鼻塞,我自己觉得不是多严重的事,在12月份看了一次医生开了三天的药。吃完药还有点咳,加上广州又来了两三天冷空气,不小心还是着凉了,本着咳着咳着快好了的心态,没再去看医生,就只是冲感冒冲剂喝。这就一直到今天还没病歪歪的,所以生病真不能不当一回事啊,要及时就诊,越拖越遭罪。
婆婆建议我直接打吊针,好的快些。我一开始是誓死不从的,不到迫不得已非从不可,我是不肯打针的。可能有人不理解,怎么会有二十多岁还害怕打针的小菇凉?很不巧,我就是,打针真的巨疼啊,真害怕,谁说蚂蚁咬不疼了,明明无法忍受巨疼好吗。不过最后我还是在老妈一番长篇大论下屈服了,为了过年,我容易么。
伸出我的左爪子给老医生婆婆,真紧张。虽然我知道过程很快的,奈何从针扎进肉里的那刻起,手疼,疼的我想剁手,害怕打针的孩纸伤不起哇。离家近,我弟怕我无聊还给我送来了平板,我可以一边输液一边看之前下载好的马达加斯加企鹅。
看电影也不能把我的注意力从左手的疼痛上转移出来,像是有一个不断播放的大喇叭提醒着我,手上有针,就算没动也很疼。
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电影久了脖子有些酸,手又不敢乱动,就暂停电影,和老医生婆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婆婆是我老爸的同学的妈妈,当医生好多年了。原先周围的邻居有个什么头疼发热全是婆婆给看好的。我的第一针吊针也是婆婆给打的,那时候高二,我连续几个月胃炎,吃不好睡不好,后来也是老妈带我去找婆婆打吊针给我补点营养,好让我续点精气神回学校应付高强度学习。
啊不小心跑偏了,说到和婆婆聊天,就是跨时代的聊天了。
婆婆今年八十多了,身体蛮硬朗的,现在有空还在诊所帮人看病。她说到她那时刚毕业,就被分配到山区里工作,一干就是十年。婆婆说了句超级经典的话,“那时候我们是跟着党的指挥走,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去哪里。”比起那时候没有自己的选择,我们现在可是能够选择自己能接受范围内的工作。而且现在的生活条件可比六七十年代幸福宽容多了,当下只要踏实肯干绝对能糊口饭吃,在婆婆她们二三十岁工作的时候,总是有人吃不饱饿死的。她们那时吃饭用饭票,想要新衣服要用布票,钱可很少处花,当时流动的商品超级少,加上那些票啊可都是个人限量的,不是兜里有钱就能多换几张回家囤着的。哪里想今天的人们,兜里的钱有本事能花得一干二净,虽然挣得多,可也花得多,总有地方能把自己兜里的钱变没。不然咋说,论存钱还是爷爷奶奶辈的人会存钱呢,人压根就没处花。
从专业,说到工作,再到谈恋爱,生小孩,孩子的教育,到赡养父母,到爷孙辈的沟通。额,虽然我阅历不多,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也是能一起侃一下午的。
后来和婆婆聊着聊着都忘记拔针头了,嗯,就算和婆婆交谈甚欢,扎针那地方还是很疼,可疼,要命的疼。
昨天扎的左手,今天扎的右手,这下两爪子都肿了,试问明天哪里来第三只手再扎哇,今天还约了明天打多一营养针。
虽然和婆婆聊天蛮愉快的,怕打针的菇凉还是伤不起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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