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一?为什么这个叫做一?为什么二是二?为什么有人?为什么有我?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充满着为什么。当大人用因为去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好奇心非但没有被答案满足,反而越发地加重。于是“为什么”就在一段时间开始占据童年的生活。孩子遇着每一个人都要盘问一番,以求找出一个终极的答案。可是一个为什么后面还是紧跟着无数个为什么?问题越来得多,越发的无解,身边的人终于被压得互相开始推荐人来回答。爆炸性的问题开始把孩童小小的脑袋充满了。而从某一时刻开始既然从外界得不到答案。于是乎孩童开始自己给自己答案。
一个学龄前的儿童认识世界的过程伴随着这些聒噪的问题。学龄之后这些问题渐渐消失。针对一连串的问题做出那个自己以为给出的答案的时候。可以发现这些答案并不精确。这些回答只是以着模糊对应的关系来确定事物的合理性。
叫花的人多了花便成了花。语言对个体来说,更多是一个称呼,或者仅仅是一个占位符。至于称呼背后有怎样具体的含义需要个体自己去填空。这番寻找的过程是一个定义的过程。不同于教科书给出的精确定义。生活中遇到的大多数事情只需要一个模糊的定义,更多情况下面所谓的花也仅仅是花,花不是草。花就就是一个占位符。一个指示符号以便我们遇见绿叶上的事物可以惊奇地喊出一个名字,避免眼对眼的尴尬。
生活中对一件事情理解不同。我们用一千个人当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来形容。.这理解涉及到的一千个哈姆雷特是一个个概念造成的。起初只是一个小角度的误差。随着距离的拉大,居然越来越偏离正确的目的。
值得庆幸的是生活中并没有一个正确的目的地。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目的地。那么这个大概也是一个模糊的占位符等着我们自己去修正或者去定义去到达。罗素居然也说:”参差多态乃幸福本源”。
一个个符号组成的集合构成个体对世界的认识。而自证偏误和视窗效应就不断地给加深个体的固有印象。物质的世界虽然是相同的,精神的世界早已经由资料的不同而不同了。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这样的失去和获得的前因是定义的偏差。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精神世界的不同指引着普通人过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一生。
而个体定位的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居然从孩童时期就开始发问了。西游记当中的唐三藏倒是给自己很明确做出了回答: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这番的回答言简意赅。但取经之路一去就是十几载。路途艰苦,总归修得他的正果。得道高僧一走就是十几载。普通人终极一生也难成自身的正果。俗语云:可遇不可求。这样的生命,何其之悲壮!
2018/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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