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人名城市名均为假设。
世人只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却不知道眼是情媒,心为欲种。眼睛看到漂亮姑娘了心中马上就会产生欲望,于是牵肠挂肚丧魄悄魂,如果只是想想相信过了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无伤大雅,怕就怕心中久久放不下又设计采取行动,只为了图一时之快却不顾他人之感受,试问如果你有娇妻被别人调戏了,你心里怎么想,因此古人说得好:人心或可昧,天道不差移。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
故事发生在重庆这一带,重庆自古出美女,故事主人公姓吴名东成,吴东成的父亲从小在广东经商,经过许多年的奋斗挣得不少家产,吴东成的母亲在他9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吴东成小小年纪又没有人照顾,无奈之下吴东成的父亲只好带上他一起去广东经营生意,吴东成年纪虽然小却长得眉清目秀,最重要的是眼光独到思维敏捷,跟着父亲不到几年就把父亲的本事学得八九不离十,父亲自然也是喜不自胜,然而天公不作美,吴东成的父亲在他二十岁那年因病去世,吴东成悲伤至极但还得强忍着把父亲的遗体带回老家安葬,丧事期间家里的亲戚以及父亲的好友都过来吊孝,父亲的好友中有个张公也来吊丧,和吴东成亲戚叙旧时谈到张公的女儿,年纪和吴东成相仿没有谈人家,亲戚就开始撮合他俩,吴东成因为刚刚丧父没有心思谈婚论嫁,这事也就暂时过去了。
光阴似箭,不知不觉吴东成的父亲已过周年祭,吴东成上下打点之后准备去广东经营生意,恰巧碰到亲戚,亲戚见吴东成父母都不在成家之事也没人照应,于是自告奋勇帮吴东成做媒去张公家提亲,还别说吴东成和张公女儿真有缘,这亲事一说就成了,于是吴东成就把经营之事暂且放放,把终身大事先办了。且所吴东成娇妻是张公最小的女儿,名巧儿,张公三个女儿都长得出色标志,乡亲邻里都啧啧称赞,更有人作口号传播:重庆美女多,张公家为最,谁人娶着她,胜似为驸马。果不其然,吴东成娶的这张巧儿比两个姐姐更有姿色,这吴东成本身也长得眉清目秀,两个人组成夫妻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新婚之后夫妻两个恩爱有加,形影不离,吴东成甚至推掉一切事务,专门陪同自己的娇妻,这一晃就过去了三年。
这一天,吴东成想到父亲广东还有生意没有打理完,一直这样搁置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和娇妻商量去广东把生意处理完再回家,娇妻心中万般不舍,两人难舍难分。吴东成想早晚都要去,不如早点去把生意安排好也好早去早回,吴东成哄着娇妻好说歹说总算同意,于是他便收拾行李,并雇佣了两个保姆照顾娇妻的日常衣食起居,叮嘱娇妻白天不要出门抛头露面招风揽火,免得遭闲汉惦记惹出事端,娇妻自然点头一一应允。吴东成告别娇妻踏上了去广东的路途,这一去一年更有余。正是古话说的: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高。
且说这吴东成一心想着娇妻,一路上闷闷不乐,不知不觉到了广东,以前生意上的这些旧相识因为时间长了渐渐生疏,吴东成不得不花钱送礼上下打点,这样一来二十多天,吴东成本来在家天天和娇妻行鱼水之欢身体已经被掏空,路上又受劳累,到广东后又暴饮暴食,一来一去得了疟疾,恰巧又在夏天转成水痢,只要天天寻医抓药休息,这样一来生意上的事耽搁,回家的时间又推后了很多。再说张巧儿,自从丈夫离开之后果然天天不出门,只在家里由佣人提供衣食,光阴似箭不知不觉已到除夕,家家户户放鞭炮阖家团圆,张巧儿触景伤情,一心想着丈夫,好生凄惨,正是古语说的:腊尽愁难尽,春归人未归。朝来嗔寂寞,不肯试新衣。
除夕过后第二天便是新年,两个佣人丫头劝张巧儿去街上看看热闹散散心,张巧儿惦记着丈夫的话不想去但大过年的也想看看热闹,于是就把家里的窗户打开,只在楼上看看街上人来人往,正看着张巧儿看到一个算卦先生走过,张巧儿心中牵挂丈夫便想让算卦先生算算丈夫几时回来,忙让佣人丫头去请算卦先生,这算卦先生也懂得规矩进得屋后只在闺房外为张巧儿算卦,算卦先生发动卦爻忙活一阵开口道:“青龙治世,财爻发动。青龙属木,旺于春季,应该在三月初你丈夫就能回家了。张巧儿听了算卦先生的话欢天喜地,忙让佣人丫头给了卦金打发算卦先生而去。
人也是奇怪的动物,平常没有指望也就不放在心上,一有指望就开始胡思乱想分分钟坐不住。这张巧儿信了算卦先生的话,一心只以为丈夫三月初能回家,从此天天在楼上靠着窗户向外东张西望,时间一晃到三月中旬,张巧儿想着丈夫还没有回来心里越来越慌,一天到晚在窗口探望几遍,这一天张巧儿依然靠在窗口向外东张西望,盼望着丈夫突然出现在街上,盼着想着看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张巧儿眼前,这身影恰巧和张巧儿丈夫身材相当衣着相当,张巧儿只以为是丈夫回来,只把头探出窗外定睛相看,恰巧这身影的主人也抬头只看见楼上一个年轻美少妇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只以为是喜欢上了他也目不转睛看着楼上的张巧儿,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坏事了,这哪是丈夫分明是个陌生人,张巧儿发现自己看错了,满面通红马上把头缩回去,关了窗户回到自己的闺房去了。
张巧儿这边回闺房躲起来了,这身影的主人却犯难了,这一眼直把这身影的主人魂魄都勾走了,这身影的主人姓刘,名大郎年龄二十四,也长得俊俏一表人才,刘大郎是湖南人士来重庆贩卖一些事物回老家做生意,每年都来一次,今天大郎正好进城闲逛,又刚好来到张巧儿家对面的铺子看货,正巧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美妇人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这刘大郎对自己的颜值也颇为满意,心中笃定这美妇是对自己有心意,刘大郎回到住处心里念念不忘张巧儿,心想:“我虽有妻子,妻子也有点姿色,但哪能和这美妇比”心中想着欲望越大刘大郎敲定一定要和这美妇通通情,哪怕多花些钱,也不枉为人在世。
第二天刘大郎起了个大早,身上带了许多钱就出门了,刘大郎认识一个卖珠宝的曹婆,两人有生意来往,这曹婆能说会道每天串街走巷,这街上基本家家户户曹婆都认得,刘大郎和她商量也真是找对人了,刘大郎直入主题把带的钱财全部给那个曹婆,曹婆起初不敢收受,刘大郎说明了来意并把心里的想法一一说给曹婆,又许诺事成之后再给一笔钱财。你想那牙婆哪是什么顾及他人感受之人,个个贪图钱财,见了黄白之物什么道德底线都抛于脑后,曹婆当场满脸堆笑并承诺此事定尽心尽力给刘大郎办成,只是需要些时日。刘大郎见曹婆应允心中一块石头方才落下,当晚刘大郎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再说这曹婆收了人钱财也要办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寻思着如何接近那美妇,曹婆本来就是贩卖珠宝的,女人家又自小喜欢这些珠宝饰品,曹婆来到张巧儿家假装卖珠宝又找个借口口渴贪杯茶,你想这美妇也是好心之人自然马上给曹婆沏茶,曹婆抓住机会与美妇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珠宝上去,曹婆有意让美妇看珠宝,这美妇看到珠宝就喜欢得不得了,挑了几款珠宝爱不释手,曹婆故作大方送了美妇
一对珠宝,美妇自然欢喜异常,这一回两人就熟上了,此后曹婆经常来和美妇闲聊,美妇也因为丈夫不在无聊,与那曹婆无话不谈,美妇哪里知道这曹婆是有目的的接近。两人闲聊中曹婆常穿插一些街坊秽亵之谈,并时常提起自家少年时偷汉的许多情事,去勾动那妇人的春心。害得那妇人娇滴滴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婆子己知妇人心活,只是那话儿不好启齿。曹婆心知时机已成。正是:世间只有虔婆嘴,哄动多多少少人。
一日,曹婆买了些新鲜水果,鲜鸡、鱼、肉之类的找个厨子加工得当,通知了刘大郎今晚有喜事,刘大郎自然心中有数,这曹婆又买了些好酒就直向张巧儿家来,张巧儿见曹婆过来自然也欢喜,两人开始喝酒闲聊,闲聊中曹婆问起美妇何时嫁人,何时行那夫妻之事,又问自家男人不在哪里熬得住,只说得那美妇有开始春心荡漾,曹婆又说自己有个自取其乐,救急的法儿,那美妇不信,曹婆让美妇莫急,先梳洗了到床上再细聊,美妇心里痒痒自去梳洗,曹婆乘机把刘大郎偷偷带入闺房,直等那美妇梳洗完毕回到闺床。这世间四种人不可惹,惹了他们就不好回绝,是哪四种?分别是:游方僧道、乞弓、闲汉、牙婆。前面三种还好, 只有牙婆是穿房入户的,女眷们怕冷静时,十个九个到要扳他来往。今日曹婆本是个不善之人,一般甜言软语,三巧儿遂与他成了至交,时刻少他不得。正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却说那美妇梳洗完毕自个先上了床,曹婆紧随其后就到,刚到床沿曹婆借口有飞蛾故意把灯扑灭叫道:“哎呀,老身去点灯来”,曹婆忽然又道:“哎呀,忘了厨房火种可能熄灭了”张巧儿道:“我点灯睡惯了,不点灯怕睡不着”那曹婆又道:“老身伴你一床睡如何”那张巧儿正要问她救急之法自然一口应允,美妇哪里知道这是曹婆和刘大郎设的陷阱,早在闺房等候的刘大郎这时赤条条的钻到张巧儿床上去了,刘大郎一上床就捧着张巧儿嘴吻将起来,张巧儿只以为是曹婆就双手相抱,那刘大郎猛地腾起身就干起事来,张巧儿一来多喝了酒,二来被曹婆挑拨春心荡漾。到此不暇致详,凭他轻薄一个是闰中怀春的少妇,一个是客邸慕色的才郎。一个打熬许久,如文君初遇相如:一个盼望多时,如必正初谐陈女。分明久旱受甘雨,胜似他乡遇放知。那刘大郎是走过风月场合之人对男女之事颇为娴熟,只弄得妇人魂不附体,云雨之后张巧儿问其缘由,刘大郎一一如实相告,事已至此张巧儿顾不得许多,此后两人几乎夜夜行云雨之事,刘大郎来时必然带些干果于两个佣人丫头,又时常给些碎银,两个丫头被骗得欢欢喜喜,哪里去闲说。
这刘大郎有心结识美妇,时不时置办好衣服好首饰送于她,三天两夜做些美味美酒于美妇同饮,日子好不痛快,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刘大郎寻思着出来多时了,要还乡夜里和美妇说了,美妇自然依依不舍,并收拾了行囊要和刘大郎私奔,那刘大郎赶忙说:“使不得”我们之事那曹婆尽都知道,日后必被人知刘大郎又许诺明年开春以后再过来,那美妇这才打消了念头,又把丈夫赠予她的珍珠衫送于刘大郎,只叫刘大郎莫要忘记她,刘大郎觉得太过珍贵但还是收下了,也留作纪念。过几日,刘大郎收拾完毕与美妇作别后就踏上回乡路。
且说这刘大郎不到两月来到杭州西湖之地,一日刘大郎参加一个同乡聚会,席宴上遇到一个客人,重庆人,生得风流标志,正是那吴东成,两人一见如故,互相拜望已成知己,一日席会间刘大郎露出珍珠衫,吴东成心中骇异又不好当场认他,只夸奖此衫之美,这刘大郎又犯了相思病,就把如何与张巧儿私通如何设计让曹婆把张巧儿骗上床之事一一说与吴东成,吴东成道:“有这等异事”刘大郎道:“有珍珠衫为证,不是虚话”,吴东成当下如针刺肚,推了个接口急急离去。
吴东成放了经营急急赶回家,望见自家门首不觉留下泪来,想当初夫妻如何恩爱,只因我贪图一点蝇头微利,撇她少年守寡,弄出这场丑来,如今悔之何及!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吴东成唉声叹息后也只得先会家门。那吴东成回到家,美妇自觉心虚,不敢殷勤上前扳话,吴东成心中已有数,收拾完行李只说去看看丈人丈母,独自去外面住了一晚,次日回家向张巧儿说道:“你的爹娘同时害病严重昨晚我只得住下照看,老两口甚是想念你,我已雇了娇子你赶紧回家瞧一瞧”那张巧儿正在疑虑丈夫为何昨晚不回,这一听马上急了,慌忙上轿而去。吴东成又把一封书信交于轿夫,吩咐他送与张公,送完自回来即可。
那张巧儿回家,发现爹娘无恙吃了一惊,张公见女儿不接而回也自骇然,接过婆子手中的书信,拆开一看却是休书一封。书中又包着一条桃红汗巾,一技打折的羊脂玉风头簪。王公看了大惊,叫过女儿问其缘故。张巧儿听说丈夫把他休了,一言不发,啼哭起来。那张公自然去找吴东成讨个说法,吴东成不好说得,只叫张公去问令爱边知,又说道:“家下有祖遗下珍珠衫一件,是令爱收藏,只问他如今在否。若在时,半宇休题:若不在,只索休怪了。”那张公回家问女儿道:“你丈夫只问你讨什么珍珠衫,你端的拿与何人去了?”那张巧儿问得这话,只嚎啕大哭起来,张公叹气一声叫婆子慢慢问女儿到底是何缘由。过了些时日那张巧儿也恢复平静,与母亲说了来龙去脉,但张巧儿想着珍珠衫泄露的缘由好生难解,这汗巾簪子,又不知那里来的。沉吟了半晌道:“我晓得了。这折簪是镜破钗分之意:这条汗巾,分明教我悬梁自尽。他念夫妻之惰,不忍明言,是要全我的廉耻。可怜思念夫妻恩爱,是我做得不对,负了丈夫的恩情。想到此处又哭了一阵,便欲悬梁自尽,恰巧母亲这时过来望她,将她救下,母女娘又哭成一团。张公得之缘由,叹气一声,但女儿毕竟是女儿,还是劝她莫寻短见,日后定再有机缘寻得夫君。那张巧儿过些时日也渐渐放开,正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
再说吴东成把两个佣人用绳索捆起,拷问情由,两丫头起初还抵赖,无奈抵不过打,只得都招了。吴东成知道是曹婆勾引,不干他人之事,领了一帮人赶到曹婆家里,打得她雪片相似,拆了房子,那曹婆知道是自己不对,躲在一边不敢说话,吴东成见曹婆如此也出了口气回去了,吴东成又把两佣人丫头卖了,将张巧儿物件一一封存贴上封条,望着张巧儿这些物件,虽一时休了,但心中好生痛切,毕竟也恩爱四年。
再说那刘大郎回到家乡,一心想着张巧儿,每日只看这件珍珠衫发呆,妻子文氏心知这衫来得蹊跷,等丈夫睡了把衫儿藏起来,第二日刘大郎寻不着珍珠衫与妻子讨取,文氏哪里肯认,两人大吵三天,刘大郎一气带上行李回重庆去了,将近重庆,遇到一伙强盗将钱财尽皆劫去,刘大郎眼快跳入水中方才躲过一劫。那刘大郎徒步来到以前生意往来的相识吕公家,哭诉其事,又道:“如今要央卖珍珠曹婆借些本钱运营”那吕公道:“大郎不知,那婆子勾引吴东成家内人,做些丑事,吴东成问及珍珠衫之事,原来那珍珠衫被张巧儿赠予情人,去年吴东成休了张巧儿,如今那张巧儿改嫁外地去了”,那刘大郎听到此处着实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夜发寒发热,害重病在床上一躺两个月有余,刘大郎无奈写成家信请吕公送与自己的妻子,那吕公也是实在人,差了佣人火速赶往刘大郎家,送了家信,
正是:只为千金书信,又成一段姻缘。
话说文氏拆开家信果是丈夫笔迹,虽然心中有疑虑,但闻丈夫重病在身也着急,当下雇了船只望重庆而去。却不知,文氏还是来迟了,那刘大郎抵不过病磨一命呜呼了。那文氏只来与丈夫收尸,哭得昏天地暗自不必说。且说那文氏安办完丈夫的后事,一时也孤独凄凉,独自租了一间房间在重庆住下,隔壁恰巧有个顾大嫂,文人热心,平日听得文氏哭泣,时常过来劝解,不勾几日两人也渐渐熟络,文氏将自己的遭遇一一告于顾大嫂,顾大嫂听完也哀叹一声。心想这文氏独自一人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在重庆人生地不熟,得帮她寻思个人家嫁了,恰巧前几天有个婆子闲聊得知一大户人家招亲,不要多美只教为人端庄善良能干,那顾大嫂当晚就寻了那婆子,那婆子又寻了大户人家说了,正是那吴东成,却说那吴东成听说文氏刚刚丧夫,也动了恻隐之心就一口答应。如此一来又成了一桩姻缘。正是:规矩熟闲虽旧事,恩情美满胜新婚。吴东成见平氏举止端庄,甚相敬重。
一日,吴东成从外而来,文氏正在打叠衣箱,箱内有珍珠衫一件,东成自然认得是自家物,大吃一惊问道:“此衫从何而来”文氏道:“此衫来得蹊跷”便把与丈夫赌气分别之事说述一遍。又道:“前日艰难时,几番欲把他典卖。只愁来历不明,怕惹出是非,不敢露人眼目。连奴家至今,不知这物事那里来的。”吴东成听到此处,赶忙问道:“你前夫可叫刘大郎,可是白淳面皮,没有须,左手长指甲的么?”文氏大吃一惊,夫君何以得知前夫之名。吴东成于是把刘大郎如何骗得张巧儿,自己如何遇见刘大郎,又如何休了张巧儿一一和文氏说了。文氏听了毛骨悚然,从此恩情愈骂,正是:天理昭昭不可欺,两妻交易孰便宜?分明欠债偿他利,百岁姻缘暂换时。
从此吴东成与文氏夫妻恩爱自不必说,期间吴大成也出去做过经营,文氏也守妇道,只在家相夫教子,两人儿子后当了官人,家事兴旺。再说那张巧儿改嫁之后有了身孕,谁知生儿时难产至死,此是后话。
正是:殃样果报无虚谬,腿尺青天莫远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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