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手机震动,一条微信:好久没联系了,非常时期多保重。
是原部队一位大姐发来的。“微信朋友太多,信息压信息,突然觉得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突然想你了”
很简单的几句话,看后竟然从心底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涌上了眼睛,我也很久没有动情了。
离开部队,开始还写几篇回忆文章,后来渐渐就放下笔,一是因为开始忙另一种生活,再也是想“治愈”自己,毕竟不能永远生活在过去,生活就像翻书,一页压一页。
唯一有过去的联系是朋友圈的动态,聂姐的动态是两种,一是出报,提前让全国的通讯员看到电子版,并且谦虚地征求大家意见;再就是她的写作和生活,写作一般在深夜,在工作之余她还要完成约稿,还有她自己给自己定的写作计划,其实,我最喜欢看的是她晒她的饭,聂姐是河南人,面食是拿手的绝活,野菜在她手里也是烟火十足地诱人。
聂姐以写散文见长,文如其人,平和,安静,情感从地气里来,从柴米家长里短中见;她事业有成,在部队里出了书,办了报,并没有因为当官而贵气十足,反而更是和气。她与老公的恩爱我是从文字中看到,从她晒出的家常饭菜中闻到,她与公婆情同儿女,如此温情的家庭氛围很让人羡慕。事业、家庭都没有丢下,说明聂姐是一个智慧的女人。
我与聂姐的因文字而识,共同参与宣传会议,究竟第一次是怎么联系起来的已经不记得,只是觉得像相识很久的朋友,无需客套,远远地看,淡淡地笑,轻轻地说。最后一次相聚是在北京,聂姐是社长了,我第一次参观新报社址,聂姐请我们在报社吃火锅,一群老友聚在一起,天南地北,无拘无束,各种调侃玩笑,无比的放松。那一次在北京呆的时间比较长,关在一个接待处改稿子,周末艳红姐说要和聂姐一起来看我们,她笑嬉嬉地拎着一个袋子,三只烤梨,这是我第一次吃烤梨,很奇怪的感觉,但印象深刻,四个女人三只烤梨,聂姐没有吃,只看着我们吃,回想起来依旧温甜。
后来,我离开部队,春天冬天偶尔短信联系,几句话,淡淡地彼此牵挂,我写得少了,动态更新的少,聂姐得到我的讯息就少了,但我依旧密切地关注着她。昨晚,一个晚春的深夜,疫情依旧不明,所有的人都焦虑忐忑,她突然传来一个讯息:很久不见,我想你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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