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的冬天,最长的黑夜近十六个小时。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冬季漫长的阴雨天,人们基本见不到太阳,即便是太阳出来了,也不过是在15度仰角的地方。下午一点中,月亮高挂天边,而太阳,正走向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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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欧,你首先要学会如何与漫漫长夜相伴。黑暗和寂寞能够帮助深思,丹麦的玛格丽特女王在冬季王宫的长夜里,把优美的法国散文翻译成丹麦文,成了一位杰出的文学翻译家,“她以女王之尊,道出了长夜与文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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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黑夜和寂寞也会有大量的负面效应。余秋雨先生在纪录北欧的漫漫长夜中指出“本来,全世界的忧郁在阳光中消遁,在朋友中散发,这种可能在这里大大减少。因此,忧郁也就越积越厚,越焖越稠,产生了广泛而强烈的自杀欲望”。
不过我也曾读过一篇文章,说是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北欧五国的抑郁比例和自杀比例虽然很高,并没有比其他欧洲国家更高。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北欧人不避讳抑郁,有病就去看,也不会因此遭到鄙视和唾弃。确疹的抑郁症还可以请病假,不太影响收入,治疗抑郁也有医保,不用担心支出。所以我们也能够想象,在北欧被查出抑郁的可能性更大。
北欧的漫漫长夜,不管是否与抑郁症有关,还是需要学会如何与长夜相处。环境从来不会去适应人类,而人类必须学会适应环境,即便动物,也是如此。
在冰岛的雪野之中,余秋雨一行的车子半路出现问题。冰天雪地中等了许久,一辆吉普车从远处驶来,司机将一行人带上车时,当几人满怀感激地问司机怎么会开到这里,司机的回答竟然是“每天一次,出来遛狗。”
那狗,对一行人既不抵抗也不欢迎,只看了一眼便望向窗外,目光沉静而深邃。
“在生命存活的边缘地带,动物与人的关系已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既然连植物的痕迹都找不到,那么能够活下来的一切,大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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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的漫漫长夜、冰岛的冰天雪地,之于人类,或许都是有着生活障碍之地,但经过漫长岁月的打磨,人类与动物终是与恶劣的环境和解,与自然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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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力量在于不断的适应,不断的挑战,不断的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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