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遂宁市境内第一栋高层建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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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018年），是我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的第四十个年头了，遂宁市同全国各地一样，其变化也是非常巨大的，以城乡建设为例，如今走在遂宁市及下辖的各县区街道上，高达二、三十层的高楼大厦比比皆是，但问哪栋建筑物是遂宁市境内的第一栋高层建筑？可能能回答上来的还真没有几人！

当然，这个答案我是心知肚明的，因为我是它的见证者，更是它的建设主要参与者：遂宁市境内的第一栋高层建筑不是首先建在遂宁市本级里或其他区县，而是在射洪县城里，那就是四川明珠电力有限公司的办公大楼——电力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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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在《遂宁日报》上看到一则公告，就是“国网四川明珠有限责任公司更名公告”，声明该公司将更名为“国网四川射洪县供电有限责任公司”，自此，原公司将成为一个历史符号留存在大家的记忆里，但相信屹立在射洪县城虹桥路的“电力大厦”将依然存在，这个开创了遂宁市建筑发展新纪元并有里程碑意义的建筑物将继续发挥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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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提到这座大楼，是因为当初建设它时，其赋予的名字是“射洪县电力调度楼”，顾名思义，修建它的目的就是为当地的电力部门使用，但实际上等到它竣工时，其东家已更名为“四川明珠电力股份有限公司”，所以称其为“明珠公司办公大楼”。但这个名字也即将更改了，因为“明珠公司”也是一个传说中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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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螺丝池电航工程（螺丝池水电厂）三台机组陆续发电后，当初有一两百人的螺丝池电航工程指挥部人员也陆续分流了，在1991年上半年时，大概就留了以电力公司和县水电局人员为主的20来人“留守”，主要负责一些收尾阶段的施工项目、竣工资料的整理与竣工验收的筹备，担任指挥长的县委副书记李茂君已基本不在指挥部出现，指挥部的具体事务由担任副指挥长的县水电局局长杜仁明负责，但日常工作由副指挥长兼总工程师的刘成基带领我们进行。大概为了工作方便吧，刘总提议并以指挥部文件的形式给我任命了个“总工程师助理”这么一个没有标明任何“级别”的职务，当然我也不太在意，一是明白这是领导为了我在具体工作中的方便（有位就有为嘛），二是指挥部本就是临时机构且已进入“解体”的“倒计时”了，有没有啥职务也没啥了。

啰啰嗦嗦说这些，又与遂宁市的“第一高楼”有啥关系？稍安勿躁，有耐心的就请让我继续啰嗦下去。因为在这时刻（大概是1991年6、7月吧），一天，刘总对我说：指挥部召开领导会议，提名成立“房建工程科”和我担任科长的建议案没有通过，原因就是主要领导认为指挥部存在时间已不久了，不宜再设新的机构了，但该做的工作继续做起走！

这“该做的工作继续做起走”就是给我分配了一项新的任务：协助电力公司启动电力调度楼的建设！这又要说说当时螺丝池电航工程指挥部与射洪县电力公司的关系了，当时的螺电指挥部是由县里成立的一个临时机构，指挥长由县委副书记担任，副指挥长多达近十来个，由各部门领导担任。中国历来是一个官位等级讲究“对等”的社会，当时整个国家还是以计划经济为主的时代，“官本位”盛行，比如当时的螺丝池电航工程的施工单位是中国水电三局，局机关当时在陕西安康，承担了该项目后就组建了水电三局螺丝池电航工程施工局，局长是一个身高在1.75m左右、但体重在100kg以上的姓岳的中年人，人家虽是乙方的现场负责人，但按级别是正县级，所以当时县里很多会议，虽与螺电工程无关，也要把这个“庞然大物”请上主席台就坐，该君也懂“音乐”，从不多言多语，会议开始就是他打磕睡的开始……话题又扯远了，但还是要继续把“背景”交代下去，螺电指挥部指挥长李茂君是副县级（又悄悄说一句：级别比人家岳局长矮半级，该岳局长盛气凌人噻），但副指挥长中就级别不一了，有任过区长或区委书记的（当时还没有撤区并乡），有当过局长或副局长的，也有企业中的，说穿了，按今天的情况来说，就是多是些正或副科职级别干部，但不管怎样说，这些同志都属于领导干部，螺电工程结束后去留问题及电厂的管理问题成为一个值得关注的事情（此处预留两千字，有空再慢慢胡吹）。

比较特殊和微妙的还有县电力公司和指挥部的关系。按当时的实际情况，射洪县电力公司是地方国营企业，其主管部门是射洪县水电局，按“官本位”来说，当时的电力公司也就是水电局下属的一个单位，经理级别就是一个“股级”，但随着螺电工程的建成，如果划归电力公司管辖，那电力公司实力大增，经理这个职务的分量也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事实也是如此，“真理是越辩越明”，射洪县的当局者没有采用“电厂管公司”的观点，对螺电竣工后划归县电力公司统一经营管理的观点占了上风，因此，随着螺电竣工日期的临近，修建县电力调度楼的事情就提上了议事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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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叙事方便和各位看官理解，我再介绍一下笔者的身份。前面说了，我是一个没有注明任何“级别”的螺电指挥部“总工程师助理”，但真实身份是射洪县电力公司生技术科的一名技术人员，也就是说电力公司的一名职员。在螺电工程建设的同时，县电力公司就打算借“螺电东风”将位于原迎春西路的公司“总部”予以迁建，以螺电工程配套需要的名义在县城城北虹桥路征用了大概接近10亩土地，委托螺电工程的设计单位设计。这个事情一直是当时任县电力公司经理的李书尧亲自负责，按理说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但当时我忙于螺电的具体事务中，对这事毫不知晓，但有一天刘成基总工说：李总向指挥部提出请求，要求你回公司去协助调度大楼的修建，但这里的事情也不好找人来接手，你就“两边都跑”就是了！刘总所说的“两边都跑”，也就是前面所说的“该做的工作继续做起走”之意哦！

领导的信任是我工作巨大的力量，而且这两位领导都是我所读的原成都科大水工专业的前辈，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做好他们吩咐的工作。我向李总报到后，李经理就安排我具体承办电力公司调度楼施工单位招标的事情，其实这项工程此前电力公司基建科已在具体进行了，事前委托的螺丝池电航主体工程设计单位四川水利设计院进行的基础部分施工图已提交给甲方（何为甲方下文再述），基础是钢筋混凝土灌注桩，由于当时射洪县乃至遂宁市内都没有这样的施工单位，这项分部工程就委托给绵阳市三台第七建筑公司承担，大概在1991年7、8月份就进场施工了，我加入这个项目后，就同基建科的人员一起担负起工地施工值守任务，但更主要的是同设计院建筑处的设计人员联系，催要整个施工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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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现在的建设项目管理程序来说，当时的螺电指挥部或说县电力公司是“胆大妄为”，根本无视任何主管部门的审批就动工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当然，不要说电力公司这个特殊的部门，就是这个建筑物的审批或监管机构，就有其特殊性。一是电力公司调度楼是以螺电配套项目名义建设的，但到螺电都快完工了，这事才提上议事日程，故急急开工，打算在螺电竣工前一并完成，故要求设计单位先提交基础图就抢工建设；二是既是螺电配套项目，那监管单位就应该同螺电主体工程一样，但这事又基本上是以县电力公司为主在运作，省水电工程质量监督站也认为这完全是工民建项目，修建地点也在县城里，与电站几乎无关；三是当时的建设主管部门该不该“管”或“能不能管”本身就存在争议。

当时县里的建设主管部门叫“射洪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局长叫钟洪春，副局长中有曾经在县电力公司当过总工办主任的何彬。为何说当时的县里的建设主管部门该不该管或能不能管呢？因为当时的监管职责不像现在这样明明白白，更主要的是在当年9月，设计院提交了正式的技术招标资料后，参与的各方都是在“甲方”的指挥下“运作”。

现在终于说到当时在射洪县乃至遂宁市建筑史上“惊天地 泣鬼神”的“大事件”了，那就是遂宁市的首栋高层建筑的设计图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了。其实设计院提交的电力公司调度楼由两栋建筑物组成：临街的是一栋主楼为12层、中间顶部再有3层塔楼总为15层的办公大楼，其后向北相伴的是一栋主楼16层、局部17层的电梯公寓（也就是职工宿舍）。按照国家标准：凡建筑物高度在50米以上的就是高层建筑了，按照设计院提交的施工图，电力调度楼总高度为56.9米，住宅为51.7米，均达到了高层建筑的标准。对于这个建设项目，要建设是肯定了的，但由谁来施工才放心呢？县里的主管部门有资格和能力来监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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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县里的建设主管部门能做什么并不重要，因为电力公司要修的这两栋高楼，在决策者最初的视野里，压根儿就没有把目光放在县里（县里根本就没有具备资质和能力的施工单位）。但在这个时期，建设项目要公开进行招投标已是必定程序了，电力公司也委托设计单位拟写了《招标说明书》于1991年9月提交，但这时施工图还没有完成。为了赶时间，我们把晒图机从螺电指挥部搬到了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那时设计人员还不是现在这样都用CAD制图，设计单位的底图拿来后，我们安排人员立即加班加点晒制。因为图纸还没有出来，我们就根据这份简单的《招标说明书》进行招标了，其实现在看来，这不是严格的招标作法，只能说是邀约性议标，因为并没有公开发布招标信息，只是按照一些查询到的电话，给华西集团下面的几个单位打了电话，邀请派员来射洪“看看”，有意向后再陆陆续续提供施工图纸，按照领导的意见，也只有给这些单位修才放心。很快就有省建六公司、省建十二公司等单位的代表前来射洪，能为电力部门办事，这些单位都表现得非常积极。但后来，其他很多并没有联系的施工单位也来了，其中就有遂宁市建筑工程公司，这是当时遂宁市境内唯一一家具有国营二级施工资质的建筑企业，也就是说是唯一一家能承揽高层建筑施工资格的市内企业，这家单位也表现得非常积极，来射洪报名后，为了第一时间拿齐资料编制投标文件，他们搞投标工作中的两位搞预决算的两位女士还亲自到晒图室里和我们的工作人员一起工作，体验晒图时氨水挥发后那种刺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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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限于时间，电力公司决定不等图纸到齐就决定施工单位，这个招标（议标）的模式其实就是确定“施工图预算+费率”模式，如对华西集团旗下的公司，施工能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关键就是降低收费标准，如一级企业降到二级或三级乃至更低，结算时按照双方认可的竣工图计算工程量再套费率就行了。经过“背对背”（与不同的施工单位分别谈判），终于与其中的一家谈得非常满意，公司领导让我在其所带来的格式合同条款上按照最终谈定的内容进行修改，次日就签订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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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确定的这家单位就是华西集团四川省第十二建筑工程公司，这家在建筑界很有名气的国营企业（当时还没有改称国有叫法），将资质为国营一级降为三级来计取费率，可以说是作了非常大的让步，当然对他们的施工能力，我们肯定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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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谈判后的当日下午，李经理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事情有了突然性的变化，大致意思是县里的领导打招呼了，说调度楼这个项目一定要给县里的施工单位做，其主要理由是我们射洪县是劳务输出大县、外出务工人员就是以建筑为主，而这样的项目让外来的施工单位做，有悖“建筑劳务大县”的名声，其次是当时射洪最好的施工企业要升资质，正要有工程业绩，这眼下的项目都承揽不了，再到哪里去寻找？

射洪县电力公司当时属于地方国营企业，而且这个项目当时是以螺丝池电航工程指挥部的名义修建，指挥部的主要领导就是“县上领导“之一，当然电力公司领导们不可能不听从“县里的招呼”，于是李经理叫我与县里的一家施工企业的人员加班加点拟订新的合同，一边又叫来公司里的其他同志，紧急商量明天与省建十二公司进行继续谈判的对策（原本是签订合同的仪式了）。

李经理所说的射洪这家建筑公司就是当时射洪县内唯一一家国营建筑企业——射洪县建筑工程公司，经理叫唐平忠，但实际代表公司来接洽的是一个叫梁光文的具体负责人（用现在的话说就应该是“项目经理”），我与他其实之前就认识，但在实际工作中没有啥交集，以我为主按照李经理的旨意抓紧时间草拟了一个合同初稿（没有采用格式合同样本），晚上李经理看了后作了修改，表示了满意，他让县建筑公司的人员先走后，又留下电力公司的人员就明天与省建十二公司的代表谈判的对策进行了进一步的讨论、商量。

次日上午，省建十二公司的几个代表如约而至，进门时个个谈笑风生、气定神闲，一脸严肃的李经理招呼大家就坐后，轻轻咳了下，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平静地说道：“我们还将就几个问题先再商量商量下......”这商量的最终结果，就是对方最终主动放弃签约，个个沮丧地出门而去！

这就是所谓“议标”的好处，建设方能完全掌握主动权，合理利用规则，“把控”其他各方于股掌之间。但其实包括李经理在内，我们都是希望省建十二公司这样的单位来承建这个项目的。但也不能一味地批评“地方保护主义”，发展地方经济也责无旁贷。与县建筑工程公司的合同谈判也不是一帆风顺， 首先这是个“奉旨”行事的事情，电力公司个别人员持不信任态度，其次这也是个“弄起扯”的事情，也就是不按规章办事的行为，因为不具备资质的施工单位来承建，出了成绩是领导的英明决策，但出了问题“背黑锅”就是我们这几个具体办事的！为了防范未然，电力公司给当时的县建筑主管部门提了一个请求或说是一个“指示”：县城建局要作该建设项目的“担保方”并要在合同上签字盖章，于是有了下面这份“天下无二”的建筑施工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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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份合同内容拟定好并经各位相关人员审定修改后，在人员签名上还有些周折：首先是建设单位方面，具体合同是电力公司在负责谈判，但又是以螺电指挥部的名义发包，可指挥部当时按其主要职责是负责主体工程的尾工与筹备竣工验收，不再新开工建设项目......，谁是真正的“甲方”（发包方）？合同上甲方无人签字，急得梁光文如热锅上的蚂蚁，我骑着单位上为我配的嘉陵70摩托，搭着他在电力公司与螺电指挥部跑了几个来回，后来，具体负责螺电指挥部具体工作的刘成基（副指挥长兼总工）表现出了担当精神，代表甲方签了字。同样，在“担保方”签字栏，城建局委托的是“懂业务”的副局长何彬签的，当然，后来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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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说到“遂宁第一高楼”的具体建设了。合同在1991年11月16日各方签字盖章完毕生效后，这时工地上先期进行的灌注桩施工早已完毕并经过了成都来的有关单位进行承载力测试等验收，“剥桩尖”及承台等以上的项目就是这份建筑施工合同约定的内容了，但事情并非按照设想状况从此按部就班又一帆风顺地进行起走，仍然有一些预料不到的情况在等着大家。

射洪县建筑工程公司在射洪县的地盘上进不了施工现场，这事奇怪也不奇怪！在当时，在工地上位于虹桥路的对面楼上，就挂有一块“射洪县XX建筑工程公司”的招牌，据说这是一家只有集体四级建筑资质的企业，但因为这一片属于“城北”的地盘，就有人员不时来工地打招呼，说以后不管啥情况，在这里征了地的，“活路”就必须由他们来“做”。当时我们都没有当一回事，因为这块地在前几年征用时，就及时修起了围墙，我们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做自己的事情，老百姓休想进来干涉。但事实上不是如此，工地大门是拦不住当地的大爷大妈们的，三台七建进行的桩基础施工是因为专业性较强（当时射洪首例），阻挡经反复解释后才“同意”施工，但如今射洪县建筑公司要进场了，似乎真正动了他们的“奶酪”，当地村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最多时上百人聚集在大门口不让县建司的施工设备进场，同时这个建筑公司也广撒“英雄帖”，我记得我也收到了他们的一份声明，言下之意是当初地卖得便宜，必须靠承接建筑项目来弥补，实在不行（不能承揽的话），要按建筑工程的总造价收取40%的“管理费”，云云。

好事多磨吧，也不知最后县建筑公司是如何把老百姓“磕平”的，在年底，工地终于全面铺开。以我的从业经历，个人认为当时射洪的建筑界的确属于“洪荒时代”，技术人员多是“经验型”，施工设备多是“传统型”，举例说明吧，乙方技术主管人员不知还可用外加剂来提高混凝土的标号与性能，现浇混凝土垂直运输的手段是靠“哨先吊”，水平运输是靠人挑与手推车......但好在有我们电力公司的技术人员指导与配合，工程虽然施工手段原始，但真正认真开始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终于在修到第三层时，施工方购置的塔机投入使用了，每天围墙外，无数老百姓的脑壳在随着塔机的旋转而旋转.....

还需要说明的是，设计的两栋高层建筑最终只修了一栋，计划的16层的电梯公寓被紧急叫停，因为在1991年底国家提出了“商品房”的提法，所有单位要实行“房改”，所以电力公司主动停建了高层住宅，在已完成基础施工的位置上修建了“8+1”多层住宅（8层+1层半地下室）。电力调度楼按照工期如期完成土建部分的施工，但因为在1992年2月，原射洪县电力公司领导层作了变动，水电局局长杜仁明改任电力公司经理，随着螺丝池水电站的竣工并明确为电力公司下属资产，公司实力大增，在1993年启动了按现代企业模式组建四川明珠电力股份有限公司的工作并在1994年宣告成立，这栋大楼就当然是新公司的总部了，所以在土建完工后又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装修，在1994年正式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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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调度大楼建成后，几年后终于在射洪县城弘文门外又出现了一栋12层的电梯公寓，弥补了这座城市因当年电力公司停建电梯公寓的遗憾。1998年，我又出任明珠公司的工地代表，协助虹桥公司完成了他们承揽的第一栋高层建筑——18层高的明珠大厦，2006年，又受朋友委托以甲方代表身份历尽千辛万苦在洪城闹市中完成了26层的另一栋高楼的建设。如今漫步洪城，乃至沱牌镇与金华镇，20、30多层的高楼大厦比比皆是，当年的“遂宁第一栋高层建筑”明珠公司办公大楼就显得是那样的普通、平凡，历史翻开了一页又一页，谨以这些文字记录下这些难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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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啰里啰嗦地记录这些呢？因为习惯的原因，我行走在各地街头时，总是伸着“鹅颈项”看周边的建筑，特别是对于所居住的这个城市，总希望哪天冒出一栋40、50层的新高楼来成为我们这个城市的新坐标。我一天，我无所事事信步从一栋正在施工的高楼工地旁经过，突然一戴安全帽的男子恭恭敬敬地向我打招呼，我开始以为听错了，他又解释道“我是当年跟你一起修XX时的小X啊！”我作恍然大悟般地与他热情握手、问好、话别，但直到我走拢家后，我也没有回忆起如今已成中年人的这个“小X”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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