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交淡如水,慢煮光阴一盏茶。
很好的一篇文章。
全球乱成一锅粥呀,不过还好,我们这边还算风景独好。
从3月28日零时起暂停持有效中国签证的外国人入境!早就该这么做了,入境确诊人数一天天增加 ,把我急得呀!
转载门前的桃树是我的御用桃树,凡照必有她呀。有人说她不是桃树,有人证明是桃树,有人说像梨树,有人说是杏,他吃过好多次……算了,已经这么多天都叫她桃花桃树了,叫习惯了,等她长出桃或长出杏来再说吧!
不管她是什么树,我都爱她。
这是我的御用下班小道,哈哈哈。
路边的冬青慢慢地绿了,是那种初生的鲜嫩欲滴的明绿翠绿。
我不知道冬青是怎么换叶子的,整个冬天她都是那样,一副深绿墨绿没有光彩的绿,到了春天,它慢慢长出了新叶,但是冬天的叶子依然在,而且他们好像还相处的挺融洽,长久的处于一种新旧交替的状态。
也许冬天的叶子也是在慢慢退去了,但是是那种不声不响,默默的退却,有点儿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感觉。
路上碰到一位卖苹果的大哥,我问他摆摊为什么离商业街那么远啊?他说人家不让摆啊!
这个瘟疫啊,把人们憋了太长太久了,做小生意的人都没法出来了呀,主要是害怕人员聚集呗,偷偷出来也是东躲西藏的。
哎呦,那一车苹果在阳光下可漂亮了!因为离家有点远,我没买,但我还是满心欢喜啊。
所有能让我们身心愉悦的,都是生命中的喜乐。
这个新闻我的关注点不一样,我关注的是单某某,在我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单某某,可惜已经离去近30年了。
单承波。多少年第一次写出这个名字。
我记得他是应该是1993年离开的,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怀念他。
听人说,好像是他女朋友的哥哥不同意他们交往,打了他一棍子,正好打在头上,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晚上回去睡了,结果是内出血,第二天人就没了。
那会儿刚毕业,我们一直在通信,然后信断了,后来听说了这件事, 我看着手里他以前送给我的那把蒙古刀有些发呆——人生苦短,我们那么轻意就失去一个好朋友。
不知为什么,好多次我梦到他,一般都是每年四五月份,五六月份的样子, 朋友说应该给他烧些纸钱。我叫了妈陪我到医院后面的十字路口去烧。妈说我——真行,你给你爷爷姥姥姥爷也没烧过纸钱呀。
我最后一次梦见他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时间,快到六月份他的生日了。当时我怀着张小妞,就在心里默默对他说:单子,今年我不给你烧纸钱了,我怀着孩子呢,不方便。从此他再没有入梦来。
不知道单子是不是蒙古族,就当他是吧,反正他豪爽热情,爱唱歌,爱喝酒,爱热闹。如果他还在,该有多好!我们的班级会比现在更热闹,更团结,更有意思。也许我们也会到内蒙聚会吧,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体会一下风吹草地见牛羊……
因为一个失去而造成了一个永恒,如果他还在,也许我会很少想起他,时光能让一切变淡。
同学们年年聚会,想起他们的时候,有年轻的面容,也有略显苍老的容颜,只有单子,想起他,就是那张年轻的脸庞,可惜早早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不是说生命是像一辆列车吗?有人陪我们一生,有人陪我们一程,有人中途下了车,留给我们深深浅浅的全是回忆。
生命不断地游走,不断地失去,似水流年中,我仿佛看见那个高大英俊的蒙古汉子,咧着嘴冲我们笑,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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