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的云悠哉悠哉地飘着,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院子里的花儿谢的谢着,开的开着,所有的都像极了随遇而安的我。
没有苦心经营过什么,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都随意率性,应是托了我这懒人的福,不曾剪枝掐叶,藤藤蔓蔓,纠纠缠缠,其实也不是不想修剪,实在是懒上加笨,还有一天工作累得狗似的,只好随它们去了。
月季也还倔强地怒放着,傲视着西风,虽然花朵已然有点小了,但娇艳不减半分,若不是时不时葡萄藤上飘下来几片枯黄,但对这一抹艳丽,大抵我会想不起来这已是晚秋时分。
最应节令的当是菊花。今春移植的时候记得大抵应该有四五个品种的。论品种我是不懂的,只记得有红色,黄色,紫色,还有朋友送的盈盈如绿玉的。
人慵懒也是会传染的。别人家的菊想来已经“尽带黄金甲”了吧,我的菊啊,有的才在梢头捧起一个个豆一般大小的花骨朵儿,看不出什么颜色,只有两朵稍大点的,像初生婴儿慢慢张开篡着的小手,粉粉嫩嫩的,我知道这棵必是紫色的了。
看花蕾攒动,貌似不少。但想来也不会像人家送我时一朵挨着一朵,一朵挤着一朵。
不曾给予什么,也就毋庸苛求回报什么。这些菊,没施过肥,偶尔泼几瓢水,即使柔弱的枝条上爬满了黑压压的我们叫做“野旱”的虫子,也没有过于关切过。若是多少给院子增添几分颜色,已是不错。
我实不是养花之人,这些花与院子里,实与野花并无二般。它们与野花一般餐风饮露,也养就了野花一样的品行,坚强,乐观与豁达。
我每天走过,愿意像走过山野,感受一种自由的气息,感受一种自然的力量。
我的菊啊,你请随意的开,随意什么颜色,随意什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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