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样过去:吃饭,看电视,玩儿手机;玩儿手机看电视吃饭。妈呀!一天的时间像蜗牛爬行似的总算过去,我伸了伸坐麻筋的双腿来到户外。身旁,马路两边的矮树似乎缩得更矮,放开视野,路两边的高树,我猜是钻天杨类的树枝条一律刺向天空,齐唰唰军人似的排列而去。橘红色的晚霞虽然不甚明亮,但是像一张幕布似的张挂在高树的后面,驻足远眺,橘红的色彩衬着萧萧直刺云天的树的剪影,我坚信这是一幅好画。是啊,画面还在伸展由橘红慢慢变成橘黄,橘黄而浅黄,等到了我头顶的天空——没了,只剩下天之浅蓝,仿佛天空变成了大海,把一切都溶进去了,包括眼下让人惶惶又心烦的疫情。纸船明烛照天烧啦,明天的明天我们就大好了,我们就
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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