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粽子的渊源,可能要回到小时候。在上世纪80年代初吧,我因为家里搬家,离学校较远,中午就在住在老集的大姨家吃饭,偶尔可能还会借宿一宿。
记得,端午节的前几天,在昏暗的电石气灯下,大姨和表哥,表姐或坐在床上,或坐在凳子上,围着一个泡着许多白米的大铁盆,用绿色的苇叶,抓把米,包粽子。然后随手将包好了的四角粽子放进身边的水桶里,用水浸泡起来。
他们的动作非常顺畅,绑绳时会用牙轻咬一下绑绳,旋转一下粽子,在把长的一端别在背后的绳圈上,一拽就紧了。
我处于好奇,也会伸手拿两片粽叶,比划半天,不是米漏了,就是叶劈了,好半天也乌兰不成一个像样的。
后来知道,那是大姨在帮隔壁的食堂包粽子,包一个挣半分钱。
这就是我对粽子最初的记忆,昏暗的灯光,盛满白米的大盆,装有清水的水桶,温馨安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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