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后,给芳发去微信:今晚出去吗?
不一会芳回复 :打夜班呢,白天忙忙乱乱的,没干多少活。
芳这几年在村里租了个小院,干羊毛衫合缝。
第二天,我在草莓棚里疏果,偶尔翻看手机,看到芳来的微信:这些天,娜一直在家,血压低,经常发晕。也挑食,一到做饭时我就发愁。
芳是娜的后妈,她也有一个女儿,比娜小两岁。她把娜视为己出,疼爱有加。
我回复:找个医生调理调理,做饭时叫她帮帮忙,你也轻松点。
“嗯。她不学,主要是她太挑食,爱吃的东西不多。连他们自己都苦恼,问他们想吃什么,有时都说不出来。能随咱吃就好了!” 这几天由于疫情封控,娜的丈夫也来了,芳为做饭费了不少心思。
“他们想吃什么,让他们自己去买点,这样你也有东西下锅”巧妇难下无米之炊。
“哎,还有猫,天天在被子上跑来跑去的,想关在笼子里,但她姐妹俩执意不让。颖若回来住几天,也会把她养的两只带回来,真愁人的!”
娜和颖从小爱护小动物,家里养的母猫,繁殖的小猫没人要,也不舍得让芳送出去。
第三天上午正好遇到娜,穿着宽大的粉红羽绒服站在路边。“奶”,娜礼貌地甜甜叫了一句。
“出去呀?”我问道。
“嗯,和俺城哥俩镇上做核酸。”城是娜的表哥。
“听你妈说你血压低,好些了吗?”
“没有”娜浅浅笑了笑。
“拿药吃了吗?”
“没有,只能喝中药调理,我不喜欢喝,喝了脸也发黄。”
“哦”我应了声。城出来了,娜姗姗而去,有些弱不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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