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跳是什么颜色?
只记得像狐狸谜红般难以辨认
灰褐色雨下在欲望的瓦片
看卡车吊起木屋,祖母抱来火鸡
幻化的白鸟在空气碎片中松动
枫糖气息煽动在血液骨缝
那天边最遥远处
金色弧度的城堡住进丁达尔的梦
光线柔软
在蓝橙色玻璃谱写拂晓的序曲
轻微的风
用白色头巾装点纱窗
听回忆的轮廓呼着金属绿的吐息
只是在每个大雨滂沱的日子
那心跳遍愈发清晰
黑白与彩色的闪回
在遗忘和重现之间有了节奏
流水、烈火就从光的镜面缓缓消逝
那些难以捕捉的介质便在零点之前复活
在用每一寸黑夜斩首在统一时刻
幽绿的裹尸布盖上带血的年轮
橡树用微黄的等待溺毙在活着的斑马线
阴翳之风窃来永驻的红色翻新着月亮
水洼低浅在大地额头
无从考究的清香随光粒倾泻而来
映照着彩色波纹
气象在虚化与真实间飘动
分子用生命诠释死亡的进场
推送一束恒定的光
骑着火焰马的残存
从巨人石像口中射出
影子也就从化石之墙慢慢褪色
陨落在一节节灰瓮的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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