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一位作家木心(牧心)说过一段这样的话:“上帝送亚当到人间,说:可怜的孩子,你要到地上去了,那里有高山大海,你怕不怕?亚当说:我不怕。上帝说:有毒蛇猛兽,你怕不怕?亚当说:我不怕。上帝说:那你去吧。可是亚当说:我害怕。上帝问:你怕什么?亚当说:我怕寂寞。上帝低头想了想,把艺术给了亚当。”这是一段很场景化的对白,也是一种浪漫的文学想象。接下来就从艺术的“一维度”空间形态“音乐”开始,聊一聊艺术与空间的关系吧(详细内容,阅读纸质书上正文)。
巴赫画像与维瓦尔第的《四季》当安东尼奥·卢奇奥·维瓦尔第(Antonio Lucio Vivaldi,1678年3月4日-1741年7月28日)的《四季》逐个乐章在你耳边响起的时候,你分明可以感受到意大利巴洛克时期(十七、十八世纪)的季节变化,植物的茂盛、狂风暴雨和白雪飘零。在这位“红发神父”作曲家的眼里,到处是上帝的荣光、精美的艺术、怡丽的风光。小草是那么的嫩绿,大树在秋日的阳光斜照之下,斑驳的影子洒落在乡间的小路上。清风习习的早晨,小鸟萦绕在枝头的身影,不用鸣叫也能听到清脆的鸟语。那个时候音乐会在你心中流淌,毫不叨扰,也绝不忧伤。沉浸在这样美妙的艺术空间里,思维会穿越城市、农村和海洋,感知的触角似乎可以嗅到意大利清香的泥土芬芳(详细内容,阅读纸质书上正文)。
达维特的油画作品《苏格拉底之死》这是一张描写苏格拉底慷慨赴死的油画,这与柏拉图(Plato,Πλάτων, 约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关于人类行为是“理念”主观推动,还是生物属性推动的解答,有完全一致的观点。柏拉图说:“世界的根本是‘理念’,现实世界是从理念世界派生出来的,事物的美也是从美的理念派生出来的,美的理念是‘美本身’。 现实世界是理念世界的模仿,而艺术又是现实世界的模仿,因此艺术是‘模仿的模仿’、‘影子的影子’,人类用灵魂回忆见到了现世的‘现实美’,回忆起生前见过的‘理念美’,因而才会产生了狂热的爱情和追求”。这是我见过对爱情,最绕口的解释。可毫无疑问,这是柏拉图哲学的大脑,能描述出来最清晰的关于美和爱的经典语句(详细内容,阅读纸质书上正文)。
启示录: 音乐当时属于美学的范畴,这一部分的内容,我试图用空间的哲学视角,来解读音乐美学。其实说实话,对以上的论述,我并非十分自信。不是对空间哲学的论点不自信,是对自己的论据不自信。毕竟在音乐的造诣与修养方面,我本人还很初级,能拿出来的感受并不丰富。或许在面对一个专业音乐家的时候,我如此描绘空间的感受,会觉得有些些脸红面热。但这是一次大胆的设想,如果说音乐是用时间做画笔,用乐器的音色做颜料,那么这种美能重复再现,恰恰说明了时间是可以被“驯服”的。这会演绎出一个更为深刻的命题,到底时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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