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祖籍是山东,跟河南算是“邻居”,虽然同住中原大地,但说实话,即便仅仅百公里之隔,河南人,在我老家的口碑,并不是很好。
但我这个人是这样的:面对一个事物,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从不在别人的嘴里寻求真相,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老规矩,先说重点。
1
河南周围环抱着山东、山西、河北、湖北等近10个“兄弟”省份,1亿人口、18个市,至少作为省会,我对郑州这个城市,第一印象并不像传说中那样。
一般来说,我们去到一个地方旅行,第一印象都出自机场或火车站。
在郑州火车站,一下高铁,我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在我旅行所去过的城市里,只有郑州这个火车站,是一下车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幅巨大的地图的。至少我走遍了中国100多个城市,这是第一次见到地图立在站台上。
有地铁便捷换乘的路线,有郑州站大厅的立体示意图,还有出站之后的地铁站名标注……郑州市区的脉络,在这一张图上记录得非常清楚。这真的很便利。
到了郑州之后,看到如此人性化的设施,心里是非常“温暖”的,对郑州这个城市,一下子,就有了莫名的很多好感。
2
对了,中间有一个小插曲。
就在这一方站台上,我准备给这一幅地图拍照的时候,有一个穿粉色T恤衫的大哥肚子挺挺的,正好挡住我要拍照的那个角度。我喊他一句:大哥!能不能往左边让一让?
这位大哥突然起“范儿”,做出很“不开心”的样子说:为什么要让一让?你站在那边去拍不行吗?你非要站在这里拍吗?
标准的河南口音。
我一看,糟了,这回遇到了一个“直男”大哥。
僵持了几秒钟,略显尴尬。没办法,只好拿出我的“杀手锏”。随即我双手合十,调了个甜美的音调撒个娇:大哥,真的拜托你了,我真的只需要这一个角度啦,旁边拍不好看啦,真的拜托了,你是一个好人……
大哥看我一眼,脸上使劲“憋住”那一份严肃,但其实我知道他心里已经“笑”了。只见他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嗯,现在都是好人,你也不要说我是好人,我给你让就是了。
你看,这就是河南人,其实他不坏的,他就是脾气不太好,嘴硬心软的,哈。
我其实有点“后怕”,假如我也是个直脾气,换个态度跟他来这么一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挡别人拍照还有理了?!……那我俩肯定呛呛起来了。
所以我一点也不生气,我甚至觉得他很可爱,他真的很好“哄”。
你跟他“好”,他就一定对你好;你跟他嚷嚷……那你一定“干”不过他——这,大概就是河南人吧。
3
出了站,到广场上,天色渐晚。这时我看到,河南站的站前广场上坐了很多的“闲人”,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个手机,各安一隅。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我观察到,他们很有“秩序”,每个人和每个人隔得都比较远,很自觉地留出差不多等值的间距。
我又看了看其他的角落,人们的落座也都是这样的“保持距离”,不知道这是“河南站特色”,还是“河南特色”,于是我把这一份距离理解为一种“有默契的分寸”——保持分寸、懂事默契,这,大概就是河南人吧。
4
洗手间在地下停车场,我在这里遇到一个豪爽大气心直口快的保洁阿姨。
由于有两层楼梯,我站在台阶上犹豫了一下,问她:这旁边有电梯吗阿姨?
她看了看我的行李箱说:这么点儿小箱子,你就从这儿提着上去吧,要啥电梯。
那个场景,再配上那个特有的河南口音,你想想那个画面,非常戏剧感。仿佛她就没把你当个“外人”,就像跟家里孩子说话一样:瞧你懒的,这两步你都不想走,要啥自行车?
她让我想起了我在旅行路上遇到的一个河南的小男生,90后,自来熟。
我们6个天南海北的陌生人拼车,组了一个小小的“旅行团”,一路上,这个小男生的话特别的多。先开始大家都很严肃,尤其知道他是河南人之后,更是自然而然地就疏远了他一些。但是他跟任何人都没有缩短距离,开始拿自己是河南人这件事情“自嘲”。比如我们找他串零钱,他会边把钱递给我们边说:你要小心哦,我可能会是“骗子”哦。
一路下来,他结结实实地改变了我对河南人的印象。
旅行回来之后,同行的6个小伙伴都没有了联系,只有他隔三差五会给我留个言、点个赞:
红姐红姐,你又出去浪了?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红姐红姐,你这次去的地方真好看;
红姐红姐,下次带上我……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还在“持之以恒”地和我保持联系,超有“耐心”,这件事情我真的是服气的——自来熟、走不散的“队友”,这,大概就是河南人吧。
5
其实河南人很有一个“韧劲儿”的,他们认准了的东西一般来说是不会变的,他们认定了的人,一般来说也不会随便“撒手”、“抛弃”。
坦白讲,我所认识的每一个河南人,都没有一个“坏”人,他们只是……太直接,太要面子,脸上挂不住,嘴上不爱把门儿……但是你要说他们不善良,我真的不同意。
我不认为和河南人心地坏。
可能也会出一两个油滑险诈之人,可是凭心想想,哪里没有好人,哪里又没有坏人呢?
脾气不好算坏吗?心直口快算坏吗?千古恶人秦桧,他不是河南人吧?那些“著名”的走狗汉奸,也没有几个是河南人吧?
反而开封府出了“包青天”、鹤壁有个姜子牙、鹿邑有老子、商丘有庄子,就连民族英雄岳飞,都是河南人啊!
可为什么这一片历史久远的九州腹地如此招“黑”呢?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
那么大家心目中河南人到底“坏”在哪里呢?谁能说清楚?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别人说的任何话,我听听就罢了。至少我看到的河南人,他们:团结(得有点过分)、能吃苦、缺心眼、防范心强、嘴快、说话爱得罪人……
仅此,而已。
我也建议大家去一趟河南,实地旅行,看看真正的河南人,的样子。
嗯,就说到这里吧。
(注:本文图片来自之前的河南旅行中随手拍摄。)
我是大红姐姐,旅游FM主播,环球旅行体验师,专注小众目的地,分享冷门秘境。旅行不是一种态度,而是生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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