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维修师,英文 The Watchmaker,嗯,制表师,比较洋气点的叫法。
在国内的比较大众一点叫法应该是,修表师傅,钟表技师,再普通一点的,就叫修表的。
国家劳动部门的官方名称是,初中高级钟表维修工以及钟表技师,钟表高级技师。
条条大路通罗马
今天,小编有请高级钟表技师-Bernard亲口讲讲:他与钟表的那段缘份。
故事开讲啦!
一家钟表店来个“洋师傅”,坐在工作台前修理着各式各样的手表。总还有几个顾客对着他,竖起大拇指,“您,真的good!”
没错,“洋师傅”就是我。我的英文名叫“Bernard”。(如果读不来,可以叫我“洋师傅”嘞!)
(一口流利的中文,666)我出生在瑞士,19岁那年留学到中国,幸运地找到了一位中国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哩,香港人),当然,也是我的中文老师。
完成学业后,我 marry with my wife .留在了武汉,天天与电脑、数据打交道,真的是很枯燥。(心里总想着学着拜师学艺...) 妻子也比较想家(当然,我就是中国人常说的“莲香洗洗”哈哈哈...是玲香惜玉),就听老婆的回到香港。
“年轻人,我看你骨骼惊奇,必是涂鸦奇才,跟王师傅学修表吧。” 我的爸爸(就是我的岳父)竟然拉着我,“深情地对我说。【我还以为是跟黄师傅的学Chinese 功夫】
现在看来,我似乎天生就是要和机械、金属打交道。
王师傅拉着我的手,看了手背,又检查了手心,比划比划手指的长度,又要跟我掰手腕试力度……
就是这双手(哎,老了!)
十分钟以后,才抬起头对我说:“我看你这手,适合做我学生吧,不过,要看看你有没有耐性了。” (兴奋地“扑通”跪地,“师傅,请受徒弟一拜!”)
这一学便爱上了,从修简单的机械表开始一步步琢磨专研。自此,开始了我和修表长达年之十余的缘分。
学习修表时一个很费时间和精力的一件工作,也是非常枯燥的。我常常看着师傅工作,不能说话、聊天;总归是不能分心的一项非常细致的工作,有时候在维修的状态都不上厕所、打喷嚏,生怕弄丢了那些细小的零件。(只有戴着放大镜,才能看见。
最初学习的都是一些理论知识和钟表、手表的一些机械常识,26时候开始独立上手维修钟表和手表了。(多年寒窗“苦修”,从简单到复杂的机芯,从拆卸到找故障维修,每天总戴着放大镜,脖子酸痛就扭扭、继续修)。
之后,学习如何制作钟表、手表零件,如盘游丝、补齿、做齿轮、做表把等。这也都是维修师傅的基本功。
“任何一点偷懒,任何一点投机取巧,都别想过关。”
在师傅的鼓励和推荐下,我随着他的好友进入瑞士表厂学习了一段时间,先进的设备和维修技能,让我不断地学习,我见识到了各种名表。当我自己动手维修拆卸时,心情真的是既紧张又兴奋呢。那一段时光虽然很累(每天休息不到两个小时),但,甚是怀念。
学习修表的日子是很艰难。但对我而言,却有着最让我心跳的魅力。
几十年过去了。当那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早已出师了,也在香港名表维修中心修了十年有余的钟表,用得趁手的维修工具,有了合作无间的伙伴,也修好一件件令人惊叹的藏宝。
百宝世界般的工作台
型号各异的趁手工具
正巧,今天手边有块表(浪琴),和朋友们分享下2894机芯计时微调螺丝巧用:
看看这只小三针计时表,状况是计时按钮不能操作、从平时的维修经验和积累,大致心里的有个维修方案和故障原因,估计是计时的微调螺丝的问题。“小心翼翼”地拆来“胆大心细”!
试着调节归档零件的相对对应的微调螺丝 ,如图
跟着箭头方向旋转,边调边用放大镜观察,也边操作计时部分的操控手感和灵敏度。到最佳为止,还算顺利完成任务。
理论先行,胆大心细,多看多想之后再动手。(师傅传下的“口诀”,挺顺。)
做修表匠,让我更有归属感。(好了,我需要继续修我的表了。)
谢谢Bernard带来的精彩的讲述。什么是匠心?我想坚持才是最根本的,唯有不辜负方能归为初心!
今天的内容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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