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梁实秋的散文结集,察看他笔下的中年和老年,年龄悟出的道理才有了分量。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他老人家没有写青年,或许一看毛头青年,外貌光鲜靓丽,男青年或者鲜衣怒马,年轻女子或者说衣香人影,实际没有半分内容,赶着时髦追,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能青年该自省的多了去。倒是写了一篇《孩子》,毕竟孩子的天性率真,且树大须苗正,孩子这个全世界的流行话题,从古至今,值得书写。
我把秋实老师的中年和老年两篇文章合一块,跟随他的脚步观望。描写孩子的文章独立成篇,再一同嬉笑喜乐。
想起了约十多年前的国家队男篮,队伍班子的构成,主教练是白发苍苍的六十多岁老者,骨灰级人物;助教团队多人基本上四十多岁的中年组成,当然核心就是一批二十多岁的球员。当时的我常常纳闷队伍的年龄构成,老中青三级。直到看了豪门级别的欧洲球队,发现年龄构成也基本如此,并且成绩斐然。
逐渐明白,原来年龄的层级差异存在年龄层级的教练优势,对于主教练教授如此,从事训练、医疗、行程起居等助教们也存在优势,对于一个毛头青年,性格正好是棱角锋芒,谁能训服,当然,一个体系内,年长者实施教练运行具备优势。实际上,不止于此,中老年体内城府汹涌,且说老年种树十围,人情练达,你青年人走位、站立等等都能悉心体会,更在技能琢磨、方法、对策上融会贯通。显然,这存在科学的一面。
正好匹配了一句西谚:"人的生活在四十才开始。"
年轻时候,浓眉大眼,生僵挺硬,像是青涩的毛桃,上面还带着挺长的绒毛,恰如未经琢磨过的璞石,行过山水,光亮呈现,变得润泽了,容光焕发,此刻发现中年没有悲哀。正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所以,有中年人“偷闲学少年”的兴趣,尽管,这多会遭到“秋行春令”的讽刺。但是慨说心境,贴合的很,毕竟,他们依靠窝头米糕长大,来个心情回望,终究不能到“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时候,还忘情于诗酒年华。
显然,这里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时候,已经是老年年龄了,再不说诗酒难道等到“墓木拱矣”的时候,那时已然一片荒凉。但现在老年人显然比之年轻人、中年人活得得通透,你看广场舞大妈们,一片欣欣然场景,载歌载舞,自娱自乐。最近听《帆书》,就是前不久的《樊登讲书》,说了应景心流的两种运动,其一就是广场舞,讲的是运动效果最佳,其次是瑜伽,当然,后者瑜伽有其印度优越的历史承载。这里显然,老年人深得生活厚重的铺成,人生一乐,叹也不用,乐也不妨。因为如此,族规里,张罗事情的是青年人,但是解决问题还是白发老者,拄着拐杖,摆平纠葛,一副意气风发样子。
从古代的江湖到现今的市井,老年人多有霸道,这存有贬义的一面,实质来说还是资历所在,老年人尽管体态不堪,身体羸弱,还常结绳忘事,牙口不好,宴会上终究被推举、簇拥着登往上座,中年人也好,年轻人也罢,依存的尚需老者,从心理的依靠到内心的崇敬。
白居易曾诗说老年人:"五欲已销诸念息,世间无境可勾牵。"话诸多洒脱,也凄凉。人生一面镜子,谁能躲过岁暮光景,所以他面黑黄、或灰,或斑,无意说凄凉。倒是年少、年轻、年中,我们有了自负或者衬得起自负的理由,来填满、填实自己的岁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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