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横沟正史写作的《金田一事件簿》其中一篇的篇名。
我想讲的是另外一个故事,《哈默林的花衣吹笛人》。
中世纪的欧洲,曾经大规模的出现黑死病,所过之处,死亡笼罩,经常出现整座整座的死城。今天回溯历史,其实是鼠疫横行。但当时的人们没有办法得到这样的结论。只能从结果推断出,凡是爆发黑死病的地方,都出现大量老鼠的尸体。
有一年,在德国乡下,一个叫哈默林的小镇,突然出现了大量的老鼠,全镇的人都束手无策,为了不至于爆发黑死病,变成死镇。镇民只好打算弃镇逃走。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镇上来一个古怪的外乡人。
他服装的花色古怪、腰上插着笛子,他自称能清除鼠患,免除小镇的灭顶之灾,但是代价不菲。小镇的居民赶紧回答,只要能赶走老鼠,即使将整个镇所有的收入都给这位外乡人,也在所不惜。
斑衣吹笛人拿出笛子,吹起苏格兰小调,老鼠们竟然镇的纷纷从沟里房里柜下床底爬了出来,它们一只一只,排成行,跟着这诡异的小调,静默的走在吹笛人的后面。
吹笛人走到河边,继续吹着,老鼠们如痴如醉一只又一只,一批又一批跳进河里,全部被河水冲走了。
居民们大喜,但是要兑现承诺时,他们却说,老鼠就是这外乡人带来的,吹笛人是魔鬼派来的恶徒,并且把他赶出小镇。
吹笛人默默的离开了小镇。
就在外乡人离开的那天深夜,圆月高挂小镇的天空上面,因为没有了对老鼠的恐惧,家家户户安然入睡。到了凌晨,小城的夜空中忽然响起了清澈、诡异,却又如此熟悉的苏格兰小调。笛声悠扬飘散,每一家的小孩都从床上下来,从家里走到路上,跟在那外乡人的身后。
他一边吹着笛,一边往群山之中走去,所有小孩跟在他身后,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的,往前走,吹笛人和排着队的小孩越走越远,最后全部消失在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
小镇没有灭亡在黑死病的阴影之下,却因为失信丢掉了未来——所有的孩子。
吹着风笛的恶魔,不是那个外乡人,是人贪婪的内心。
每一个名侦探都有他的宿敌,比如莫里亚蒂教授之于歇洛克.福尔摩斯。前文提到的金田一耕助的孙子金田一一,也有一位宿敌,在《少年金田一事件簿》至今的新作品仍然很活跃:
地狱傀儡师。
这个名侦探的对手可怕之处在于,他不通过自己的手犯罪,而是把犯罪的想法给到那些受到不公待遇的人。仿佛魔鬼在耳边窃窃私语。金田一一每次透过推理找到凶手时,往往发现这个凶手也是一个受害者,真正在背后推动事件的黑手,是玩弄人心的地狱傀儡师。
最近我在看的一部韩剧《吹笛人》则兼顾两者的故事。
每当一段悠扬的笛声响起,就有一个人开始可怕的犯罪。而吹笛人,正是在引诱人内心之恶,寻找到社会角落里的人,激活人犯罪的冲动,自己却像一个玩家一样,看着手中的傀儡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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