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

在夏夜看星星的无声

不依赖于遗忘世界的无忌

就像海豚座的跳跃

不依赖于大海在我心里

翻腾了几个世纪

菱形在几何里不依赖光学

它活在月亮与诗情的交集

最后的诗情，酿了一夜的月光

拉了半场我与黑夜开的玩笑

肆无忌惮地喝下冷场的馥郁

第三杯的文字，我咽不下去

第十杯的咀嚼声中

它流下半个光年那么长的眼泪

就着上千摄氏度的遐想

亲吻零度以下的蓝色经过

一饮而尽

茫茫是不需要标记的理由

你知道茫茫吗？

那就是说天有一杆称，并一条河

有一段爱情，她经不起称量

有一条银河，她缠绕了过去

直至今日，我仍不钟情于神话

然而牛郎星的孤寂

是她眼里两滴泪的茫茫

孑然一身

你无法丈量那条河的恨意，抑或欣喜

任由这篇故事向下一页翻去

任由月光探路，夜朝西倾

我握住她的转身朝西边离去

走的那么急，那么不顾及月亮的感受

她不晓得掩饰那四分之一的后知

那后知是算上那场坠落的四分之三

多少瞳孔在这时候领悟

不该有的最后一次锋利

它刺穿夜空，刺穿第二种倾斜

雨在落下之前听到，月亮听到

六十刹那的寄寓可以听到

朝西边的茫茫适得其反

他听不到，倾斜的闹！

斜斜的夜，斜斜的紧张

斜斜的爱到深处是例无虚发

斜斜的夜朝西摆正它的头颅

休

    得

          聒

                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