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忌讳任何声音。活着,只为让世界忘记我的存在,白日,也酝酿黑暗。
我爱夏天,到处都宣泄沸腾,没有谁会注意平缓移动的我。错落,跟任何物体都不同轨,不狼吞虎咽。偶尔会撩拨起邻家小叶的快乐,只是被抚揉,既不能解痒,又不能解乏,她可以这样乏味。下次,在太阳下,我毛都竖起来,一定吓她懵逼。昨天才被她焦躁的妈骂了一顿,少惹我,她妈的都知道。然后,我又被捏了16分钟,吉利的数字。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过了一下午。
树荫下,划着影子,一道道,留下我的存在。一向不惊扰第三者,却翻倒了一只蚂蚁。他比我快,好吧,我又拍下去。我思考过大地的面积,结论是,除了活人,我哪里都睡不下,忽视又吵闹。无聊的时候,看谁都无聊。聚集,霸占,地盘,男人聊女人,女人还聊女人。从不忘了吃,雪糕男女,火锅男女,煮饭男女,奶茶男女,嘴唇男女。夜里,呼声。这人,如果没有嘴,岂不是美好。
小叶凌晨又趴窗子,我路过时,摇摇尾巴,她正看着星。估计她忘了我,我只不过是第三者,被她留下了存在。那时,我刚从她家厨房出来,是的,我并不饿,只是路过。路过那么平淡,这次不是。我盯着他有一会了,他也盯着我,挺大的,我比他更大,老鼠。第一次,见到这张没有被揉碎的脸,他估计蒙了,我猜。这次,我扔他很远,没想像上次恶心小叶,丢到了下水道。然后,我看到了她。
我多大,只能说心理年龄。多少年前,世界还单调,巷口那么多条窄窄的印记,通向世界很远,在晨雾里消散,不是尘雾。不激烈,包容安静。小叶让我躲着走,那天下午,我确实差点被溅水冲到,对,贱水。巷子的汽车依然飞快,没想过躲避黑夜,飞驰的光。
上午时,小叶边揉我边说着她的梦。考试,却在晚上,她坐在最后排,除了左前方,日光灯都亮了。数学题模糊的做完,有的人站起来,说着话,她看老师打开门,一束黄昏的光落在地上,心也像落在地上。觉得,梦的结尾,跟初夏一般温润。不知道应该忧愁,还是苦闷。世界有两个层次,梦和现实,我和她是活在梦里还是现实?小叶拖作业拖习惯了,比我还懒,所以有此梦,我断定。
1点43分,该困的时间。小叶,我就躺在你床下,拨散了你的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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