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半夜睡不着半梦半醒写的,因为不知道丢哪所以先扔这了,写的时候感觉比较神金,总之也比较没头没尾,不用在意()
是耽美,恐同误入,类属架空玄幻
叠甲:没有文笔,没有不良引导,没有颜色,以及我这个人就是吃的杂什么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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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仙界第一美男,号称昏睡仙君。
众所周知,我爹祈昆仑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他每天蒙头垢面顶着一头凌乱的白发,抱着枕头走两步就躺下。
就算这样,也有一堆仙娥吵着要给他生猴子。
她们经常埋伏在仙界各种角落,一看我爹倒下就顺势躺在我爹旁边。
就这样,她们一个接一个躺,躺完一个再一个,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路躺到了魔界。
有传闻说,我爹的爱慕者能从仙界排到魔界确实有这回事。
但要说最后谁得偿所愿了,就不得不提起我早逝的亲爹,听说他当年因一时好奇踩在仙娥架起的七夕桥上一路走到了我爹身旁。
成为了我爹睁眼醒来,躺在他旁边的第一人。
我爹眉头一皱,眼睛都没睁全就说了句,“没想到是个男人。”
魔君听到这话莫名来了气,吵着要和我爹打一架。
打着打着,我就出生了。
从小别人就说我一看就是我爹亲生的,那一天睡二十四小时的架势和我爹一模一样。
我爹为了带娃后来枕头也不要了,就整天抱着我睡。
他跟别人炫耀说:“我的枕头总算会走路了。”
每次看他两眼一闭,我就会自觉趴在地上免得我爹磕到后脑勺。
毕竟我爹本来脑子就不好,再磕到就更难了。
我本以为这样悠哉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毕竟有我这个拖油瓶,我爹的魅力应该大打折扣了才对。
但谁能想到,在叠加了个人夫和寡夫的设定后,我爹的追求者直接绕着仙魔两界排了个轮回。
我不理解啊,我是真不理解。
为此我特地采访了几位选手,得出了如下三个解释。
“哎呀,这买一送一,我去超市都没这么划算的。”某仙娥(眼部已打码)提着两根大葱,手脚不安分的开始拽我。
仙界还没有儿童保护法,我很担心自己的安全,回头准备给仙帝写信。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动笔,就撞见了仙帝本人,他骑着一只七彩炫光的大鹅要给我爹当聘礼。
“我为什么来?这不是现在知道仙君能接受男人了吗,我为什么不行?”仙帝说他不需要打码,他为自己代言。
“我身材老好的好伐,还有钱,知道你爹要鹅绒枕头我特地带的。”
“什么你特地带的。”大鹅扑棱翅膀煽了仙帝一个大嘴巴子,它哼唧唧地口吐人言,“我也是来求婚的。”
我愣了一下,把话筒递给大鹅,“咱这种族是不是不太对啊。”
大鹅冷哼一声,斜睨我道:“你跟那仙帝一样没眼力见,我不是鹅,我是鹤!是祥瑞!”
“鹤之报恩听过没,我是你爹洗衣做饭照顾小孩的好帮手,暖床当然是顺带的。”
我想了想我爹那个懒人,怎么看也不是乐于助人的样子。
于是我问,“我爹帮你啥了?”
大鹅,哦不,大鹤害羞的用翅膀捂着脸道:“他把我爹帅死了,我成功继承家产不用看那臭老头的脸色了!”
我:“......”
这段话理解起来怪费劲的,这功德居然能落在我爹头上,我怀疑当年我爹说躺着就能飞升是真没骗我。
总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爹的追求者从异性扩大到了同性和非人类的层面。
现在我出仙界都不需要学御气了,踩着我一溜的预备后妈就能丝滑的走到魔界。
虽然这种日子挺舒坦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好,但我还是由衷的担心我爹。
毕竟这么多人窥觑我爹的美貌,我爹又是个不上心的,睡得醉生梦死的时候被人掳走了怎么办。
没过几天,我的担忧就成真了。
我爹不见了!他明明上一秒还抱着我睡觉!
我发疯,我尖叫,我四处哐哐撞墙。
仙娥发疯,仙娥尖叫,仙娥四处哐哐撞墙。
仙帝发疯,仙帝尖叫,仙帝四处哐哐撞墙。
仙鹤发疯,仙鹤尖叫,仙鹤四处哐哐撞墙。
整个仙界鸡飞狗跳,一团乱麻。
魔界收到消息,没过半个时辰就带人来进攻。
带头的是接替我早逝亲爹的新任魔君,他长得一般,但奈何有自信。
魔君刚踏入仙界的大门就扬言要把仙娥全部抓走,然后把仙帝关起来玩囚禁py,再把仙鹤炖了当下酒菜。
我气不过,刚想上去理论,就被绊了一个大跟头,滑跪在他面前。
魔君挑眉看着我瘦弱不屈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心情颇为愉悦,“看来你们仙界还是有点识相的人。”
“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枕头。”我抿着小嘴,眼里透过四分无助三分不甘两分凄凉和一分恼怒。
“哈哈哈哈,真是个好名字,适合抓到魔界去给我当枕头用!”
他说着就伸手拽我的胳膊,我难过极了,因为我知道魔界也没有儿童保护法。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尊重儿童。
“住手!”
我还没来得及哭就听到仙帝大叫一声,一道白光打在魔君拽我的手臂上,他猛地缩回手。
“仙界岂能容你这等魔头放肆!”
仙帝往前踏出一步,凉风吹得他衣袂飘飘,连带着飞舞的青丝都显得有魄力了许多。
我立马躲到仙帝背后,委屈地在心里喊我爹的名字。
魔君见状也不甘示弱,他掏出长剑就准备和仙帝大战个三天三夜。
然而,这场分割天地,决定三界命运的战斗没能如愿进行下去。
原因无他,我爹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提着一个垃圾袋,在路过魔君的时候不小心把他踹回了魔界。
“昆昆!”仙帝里面化身嗲精,开始围着我爹团团转。
“你去哪里了呀,人家想死你了。”
我爹直接越过他,把垃圾袋扔在我面前,打了一个哈欠道:“你的药。”
“药?枕头生病了?”仙帝疑惑的看向我。
我也迷茫的看着我爹,但眼看我爹又睡着了也问不出什么,只能自己扒拉开垃圾袋。
里面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和一颗圆润的药丸。
我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确认无毒后就吃下了。
刚吃下没多久,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和犯困,意识模糊之际我看到仙帝瞪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的,没见过小孩啊。
我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我正在玩一个幼稚的游戏,前面是一架桥,每个隔板间有空隙,我必须一蹦一跳地才能过去。
“你非要过去吗?”我爹抱着枕头看我。
“过去了有大奖!”我兴奋得手舞足蹈。
他噗嗤一笑,“什么大奖。”
我迷茫了一瞬,“不知道,但我就是想过去。”
我爹摆了摆手,他让我随便,然后就睡着了。
后来我总算过去了,但桥的那边什么都没有。我爹又在树下打了个哈欠,他看我发懵的样子嘲笑了两声。
“玩这么久,回家吧。”
“原来真的没有大奖。”我太难过了,不知道是哪个坑小孩的宣扬出来的破游戏。
我爹的脚步一顿,他摸了摸散乱的白毛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么想要大奖?”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爹神情古怪的看着我。
片刻之后,他叹出一口气,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别玩那些幼稚的了。”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我爹,他牵住我的手就往木屋走。
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躺在我旁边,我摸了摸柔软的被褥,心想随地睡惯了,再睡到床怪不习惯的。
结果不到三秒我就睡着了。
我睡得很舒服,一直到第二天醒来,阳光从木屋的窗口落到我脸上,给了我一个烫死人的巴掌。
我惊醒了,立马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
然后我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看着自己以前的小胖手变成骨节分明的模样,我陷入宕机。
我知道人是有二次发育这个说法的,但那一般发生在中年时期,儿童期一般是没有的。
“醒了?”我爹连眼睛都没睁全就伸手把我摁回了被窝,“再睡会儿。”
“...爹,我这是二次发育了吗?”我犹豫着问,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
这么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居然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这么神奇!
我爹这回睁眼了,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陡然又笑出声。
“你确定你还要这么叫我吗?”
我又愣住了,感觉头有点痒痒的,好像要长脑子了。我扶着头过了一刻钟,终于把突然的记忆全部接收。
“想起来了?”祈昆仑打了个哈欠,眼尾带着一抹困倦的红晕看我,他还是抱着那个枕头。
我又开始四分无助三分不甘两分凄凉和一分恼怒,委屈着说,“明明我才是你的枕头。”
“行行行。”
他把枕头扔到床下,我立马伸出一条胳膊枕在他脑袋下面。
“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了。”
“新上任的那个魔君看着脑子不太好使。”
“我脑子也不好。”
“那倒是。”他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落在我的唇瓣。
我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好久,最后趁他睡着偷偷摸摸亲了一口然后立马闭上眼。
没看见没看见。
“你怎么还像个小孩。”祈昆仑无语地看着我因做贼心虚颤抖的眼皮。
“那怎么办,我继续叫你爹?”
我觉得也不是不行,反而怪刺激的。
“...”他翻了个身把我踹下床。
令人难过,以前我当他儿子没有睡床的特权,现在当对象也没有。
我叹了口气抱着被他扔掉的枕头,心里想着同病相怜,然后又睡着了。
算了,至少睡一个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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