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范俊刚 有这样一个小说情节:一家媒体企业的创始人,对员工提出的要求很难得到实现,而对自己的要求则很难让人相信,他象使用军队一样使用工人,象使用奴隶一样使用自己,他给员工丰富的报酬,只给自己房租和伙食费,他在自己的廉价房里的时候,他让记者住进最豪华的宾馆里,他将所有的钱花在除了自己以外的公司的事项上,而且花钱比进钱快,看起来这是一个创业者具备的励志故事;
显然这是一个让人刮目的标杆性创始人,不过远不至于这些,他的牛气不在这些,他能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才令人刮目呢;
他下军令:在没有新闻的时候,要制造新闻;
于是。
一个精神病患者逃离了一家公立的疯人院。引起当地居民热议,而这家报纸的新闻以对事件的可怕的预测和对警方低效率工作的愤慨助长了事件已发的恐慌产生新闻效应的扩大,紧接着这家媒体的一名记者抓住了这个那个逃离疯人院的病人。不,远不止这个,而这个病人被记者抓住后,病人向记者揭发了自己不是精神病人而是“被”精神的,同时病人将自己在疯人院里遭虐待的照片证据卖给了记者,进而导致了一场改革风暴。后来据说,这个病人之前曾在这家报社工作过,当然这永远没有得到落实和查证;
一家雇佣了几十个年轻女孩的糖果店发生了大火,两个女孩被活活烧死,一个幸存者将她在该水果店中所遭受的剥削告诉了独家新闻的这家报纸,从而导致了一场抵制糖果店的运动。事后有消息称:那个幸存者就是这家报纸的一名撰稿人,当然这也没有得到证实;
这位创始人将他的报纸打理的风生水起的,绝对是标志性的主流精英企业家,然而其为达目的所采用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拙劣肮脏的手段,但就是这样用肮脏龌龊罪恶的自制的新闻热点事件成为了这家报纸通往成功的阶梯,而且被常人认可,因为没有人知道其背后存在的黑幕,所有的人都被蒙骗,这位企业家堂堂正正的站在风云榜上;
即使他不怎么招人待的时候他仍然被支持。他用钱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使得他的报纸排版保持长久领先,他的德行不被看好,新手在接到报社的面试通知的时候都表现的想要恶心一般的表情,但是在即将要出手把通知书抛进纸篓的瞬间,还是被传闻的高薪所提醒了一下,最后决定算了还是去看看这家破公司到底有什么猫腻。然而在面试后被领导当即激烈指责做得不到位需要加强,但是一边却恶狠狠的说,好了明天来报道吧。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想立即撕烂那张可恶的通知书,但是又被通知上的高薪吓呆了,那么好了如此高的薪水难道你还不要委屈一下吗?乖乖的报道吧,从此一名暂新的“奴隶工”就应运而生了;
在金钱和权力的感召下,那些所谓的“精英们”为了上位,采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赢得晋级权贵阶层,那时候他们成了权贵金钱的“奴隶”,然而即使如此,他们一转身便化身为道貌岸然的伟岸形象;他们一呼百应,在人们看不见的高度,指挥者大众前进的方向,成为人们的偶像;他们把他们的成功历程中的卑鄙和无耻隐藏后就变成了底层人追求的目标;他们成了社会的精英阶层,引导着舆论的风向标,犹如指挥者千军万马的队伍行兵作战的统领者一样,世界倒向了他们,也倒向了虚伪;
卡夫卡的审判中描述的一场荒诞的审判,令人唏嘘,然而尽管看似荒诞却又显得现实。一个罪犯豪无由头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法官是谁,没有接受一次完整的庭审,不知道自己犯过什么罪的情况下,一场走向死亡的审判却在无声的进展着。所有的无形的力量合谋了一起荒诞的审判,杀死一个人只需要悄无声息的一刀,而后一切照常进行着,这场审判究竟是审判了谁,被一次次刻画在画布上的审判法官吗?还是那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过什么错的被审判者?还有律师/社会人士?他们只知道有了事儿得应付,顺着这条线一个无辜的人从坚定的知道自己从来不曾犯过法,更不要说什么刑事罪了,到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犯过罪,最终被推上断头台的一个历程。这场审判终极意义究竟什么?当我坐在法庭上和某权力者辩论的时候忽然开始更加的明白这场审判的意义,它是对人性本质的审判;
当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的“权贵者”抛掷出来的钱财不能迷乱人们的眼睛和贪娈的欲望的时候,一切或许会是另一个面貌。事情或许就是这么简单, 那么对此是不是人们也应当承担一定的责任,换句话说“恶”是由各种角色和力量一起合谋而产生的。
当你的权利被侵犯的时候你能不能捍卫它,如果你不去捍卫它,那么你就是对施害者的放纵,不要因为你是受害者你就是全然的有理,你为此也应当承担一定的责任;更不要因为你或许会一时得逞,而成为那一部分暂时的“权贵”,就能为了维护长久“权贵层”利益而损伤大众的利益,要知道从那里下来的距离很短,到时候你就会亲自品尝你亲手为你打造施害自己的利器;
生存的权利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的,法律也从来不会主动保护躺在权利上睡觉的人,人生路上你可以选择做一个明白的人,也可以做一个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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