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蒋受尘
与其说平凡选择了我,不如说我甘于平凡,抑或甘于平庸,内心的悸动告诉我,你可,实在没有成熟。
我所知晓的成熟,司空见惯的,莫非流于世俗的关节,祇掌嬉笑,我不屑于此罢了。但又不得不观望这来自近处的嬉笑,登不上酒绿灯红的大场面,着实令落得一无是处的我不由喟然菲薄,却也不都是菲薄,我大多不自信,但也不尽然。
春寒已经过去,又一位老友消逝。他说:“散了吧,回不去了。”其实是淡了吧,懂。
一位朋友在你生活中没了踪影,举箸提笔,写下的居然是文字寥寥几行,那么,他已经死去了。
至少在我这里,心里,他死了。诚然,在某多数人的心里,我———死了,何时,何地,何场景,清清楚楚地死了,以至于我们每个人只剩下一副躯壳,只是这躯壳仍旧光鲜亮丽,还不时地蜕去伪装,变成一个完全不再认识的自己。
我早已不是那个耳听爱情的少年,生活的种种给予我的——失望、欣喜、抱怨、悲伤...远远不够令我喜形于色,我知道这是那个钟意山水的少年给我的最后的忠告。 文/蒋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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