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这位包裹在白大褂下的老年猥琐男人,一双鼠目中散发着令人厌恶的贪婪之光林寒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距离居所不远处的一家县级医院,在经过一段时间自主用药后,症状已有减轻的林寒打算到这里听听医生的意见于是乎,在挂号后进入对应的科室,就遇到了这位“神医”
因为猥琐男人并没有依照医院规章佩戴医生名牌,不晓得其尊姓大名,所以林寒根据其造型姑且称之为鼠医生(林寒在这里向鼠族道歉了,称其为鼠实在是万非得已,我也晓得他侮辱了你们的名声)鼠医生用听诊器在林寒的胸前一阵倒腾后,闭目养神数秒,似是在酝酿什么…
当鼠医生的一双三角眼再次睁开时,兴奋异常绿光隐隐,颇有现原形之态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阵旁征博引,无非是一个又一个在其手下起死回生的病例基本上全是废话,和我的病完全没有任何联系最开始我还耐着性子听其胡诌,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脸色变已挂上了几分不悦
鼠医生鼠目如电,察言观色看出了我耐心将尽,于是话锋一转,谈及了我的病情本来已有好转的病情,在鼠医生的巧舌如簧之下,却成了“暴风雨前的寂静”“暗夜前的晚霞”,严重程度一度逼近回光返照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打电话给家里准备后事的心都有了
不过很可惜,鼠医生看错人了,林寒不是羊,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在鼠医生以为自己的一番危言耸听已然将我骇住,打算挥笔为我开上几十味“圣药”时,我笑着对鼠医生说:
“医生,这么严重,是肺癌么?用准备放化疗么?”说话间眼光一改先前的温文尔雅,阴冷锐利之色四溢
“那那那倒没那么严重,只不过…”鼠医生似是没有料到先前任人宰割的绵羊会突然狼性毕露,一时间为之语结
“既然不是肺癌,那就不必开药了,我这条命,实在配不上医生那些‘圣药’”说罢转身离去
从医院大门出来,感觉先前那轮流火逼人的太阳此刻也变得温暖怡人起来略一沉思,坐上了前往市医院的公交车辗转将近两个小时后,林寒终于在市医院见到了此时已为妇科主任的温镜向温姐简述了下情况,温姐给舒影挂了一通电话,告诉我稍等一会儿他就过来,内外科的问题还是他更擅长些
十分钟不到,舒影便赶到,冲我微微一笑,稍问病情,张嘴看了看喉咙,便已通晓一些
“先是感冒,后来引发了扁桃体炎,最后伤到了支气管”问了问林寒先前服用的药品,点头表示赞同,又嘱咐了一些关于用药的注意事项
“感冒受凉劳累过度营养不良体质虚弱,这是你的病源,你自当留心呐”临别前舒影轻道
“我知道,但有些事我无能为力”我对舒影微微一笑,笑容中的无奈,只有我和他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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