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烂人,无可救药。”
“才不是呢,怎么会...我只是,只是...没有方向”
我惊恐的看向他的脸,唯唯诺诺的小
声嘟哝着,在他面前我没有站起来辩解的勇气。
我忘了曾经踌躇满志的模样,他平静的表情一瞬间也变得不可一世。
是的,我只是个蜷缩在墙角的流浪者,唯一的一把火枪都斑驳了,再也顾不上所谓的尊严。
他怀里是一只高贵的穿着靴子的猫,每一根胡须都精心梳理过。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羞愧的低下头,我肮脏的目光简直是亵渎。
“拔枪吧,我敬你是个枪手”,“你可以放下尊严,但枪不可以。”
“尊严,尊...严”
手里的火枪在发烫,在咆哮,所有的斑驳都无影无踪了,震的我虎口疼。
这两个字就像平地惊雷。
可是,可...是我这么可能打的过。
他是个狠角色,是出了名的快枪手,据说没有一个人看清过他的枪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一个人能在他拔枪之后活着。他从不打胸口,也不打眉心,只打喉咙,会留下一个梅花样的血洞。
“不能退缩!”我歇斯底里。人都是有底限的,受了许多路人的唾弃,忍了几个月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既然当年决绝闯江湖,发誓要做天下第一的枪手,怎么能够退缩,怎么能!”
“就算明知一死,我也要勇敢一次,屈辱的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两样!”
“嘭!”
食指刚按在扳机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全身的力道都被卸去了,眼前分明是一道妖异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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