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独自坐在爷爷生前常待的走廊上,家里的所有人都在忙着办丧事,除了妈妈每次定时饭点叫我吃饭没有人再更多的注意到我。看着下面田里的水被阳光照射着、被微风轻轻的吹着。莽子突然跑到我身边,表叔跟在它身后一直叫唤着它,它硬是不肯走,表叔也许是看我面无表情嘴唇无色的原因后默默地走了。突然控制不住再次大哭起来,莽子束手无策在我身边着急的来回走还不停一直哼叫着,像是试图安慰我。直到我哭声渐渐变成抽涕声它才从我身边走开。夜里时,从前一直睡火房的莽子这几晚都睡在爷爷的旁边,无论如何骂它都不肯离去。他们在房间里讨论关于钱的事,越来越反感。特别是他们在算账的时候,特别是他们在说自己花了多少钱的时候。或许,我没有资格抱怨,因为我还没有可以抱怨的资本。第一次感到人生这般的无奈。躺在爷爷生前的床上,紧缩成一团,好像是姑姑帮我用她的衣服盖着。躺了大概好几个小时,一直属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感觉,头越来越重。只要走到爸爸身边,无论是在做事还是在守灵,爸爸都会跟我说“爷爷老了,别那么难过,要学会控制自己。”在我的印象里,爸爸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形象,也许这也是爸爸第一次看我如此放声大哭有些被吓到了。因为这次我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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