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跟在父亲身后走着。我想快走几步,走到父亲前边跪下求他,咱去做吧,做了就好了。我最终没有那样做,猜测父亲是不是、胆小,因为在正头顶上,万一影响到大脑…父亲到底怎么想的不得而知,我们三人默默地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父亲又忙上了,只是头顶上的黑痣眼看着长大,并不断地有脓水血水的渗出来,每天父亲对着镜子仔细地擦试,并用干净地消毒棉把痣围起来,再戴上帽子。
每天看到父亲这样,我的心情就很压抑。
父亲永远都是干净整洁绅士的样子。
这一天,门诊不忙,父亲一边收拾手里的活一边跟我说:“闺女,人都有那一天,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圣人先贤不也是世上一过客”。“爸,你这样…我心疼"。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随后的一些曰子里,父亲就指导我镶牙戴牙的一些技术决窍,事无巨细。(因为我在门诊主要管治疗,父亲主要管镶牙)
父亲希望他的好多技术经验我能继承下来。父亲你的舐犊之情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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