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说,只有通过努力奋斗才能过上尊贵荣耀的生活否则只好过上低俗耻辱的生活。
我们从成人起就开始自己的奋斗。未上学前的光阴只知一个字“玩”。
以前上学没有幼儿园的入学准备教育直接入学。
小霞是发小中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有她和我玩中又多了些色彩。几次我记得她的妈妈看到我和她我在一起时是阴着脸的。
“地窨子”是冬天时候女人们挖的地窖,高可达三米,宽也有三米,长五六米。上面用玉米秸秆蓬起来,上面再洒些土。南边距离西方三分之二处留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洞口用棉衣呀草席子呀盖起来。冬天的风冷冷的吹来,雨雪下得烈的时候。她家搬来一个圆圆的棉车,拿来几个棉线球。放在地窨子门口,下面的人接住棉车放到地窨子下方,再接过棉线球放好。上面的人扶着梯子一层一层蹬下来。北方不像南方人梯子大多是竹子做成的,这里的梯子找来几个长短不一的木棍用绳子捆绑起来就成了一个梯子,好点的梯子是用好的木材刨出长条形,在均匀的距离处挖一个四方的洞,把短木条两边对齐按进去就成了一个既壮实又稳当的长梯。姐姐们手上攥着鞋底针线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这个地下来。从上面看是一遛平地,下来是热闹非凡。大家点上几盏煤油灯挂在地窨子顶处,手里一边干着活一边聊着笑话,农村的人从来不会悄声细语。大嗓门一开连上笑声几乎快要把“地窨子”顶要捅开,我看看地窨子顶上面全是玉米叶厚厚的护了一层,长长的线下坠着黑乎乎的油灯。
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纺线人妨线,棉车吱扭扭的响,圆圆的车轮就像现在看到的水车一般无二,只是轮廓小了些。纺线人一手抓着两个“7”组合在一起的摇把,一手扯着长长的线,捏着线的手随着线一紧一松、一拉一收,很多根细线就紧紧的拧在一起成了拽也拽不断的粗紧线。线是主家在纺,有时候没事的人在聊够天之后,也做到旁边跟学纺车。姐姐们的手艺大概就是这样边笑边学出来的吧!
到了夏天,地窨子上的玉米秸秆被捆了扛了去当成柴禾烧锅了,屋顶烟囱上冲出的浓烟就是秸秆的化身。地窨子的顶不见了只剩下空旷旷的方坑。这时候我在北方高地院里的梨树下仰着脸看累了满树的梨花,一路小跑到地窨子旁边玩沙土,听说,挖地窨子得找沙土地里挖。现在想来,可能是沙土好挖;二是沙土干燥适合下雪的冬在里面。
玩腻了沙土我便蹲下身子试着往下跳,高高的坑从上面跳来六七岁的我,觉得特别好玩。跳下去上不来怎么办?我用手或者小木棍朝坑壁挖个四方小洞,从底挖到上,还是手攀脚蹬的最佳地。蹬着小坑爬上来,蹲到坑边再往下跳。跳下爬上,来回循环。似乎玩不够这个自创的游戏。小霞见我跳,她也想跳,可是她不敢跳,我说:很好玩的,又跳了下去。她胆胆促促的蹲在坑边害怕的望着深深的坑,蹲了好久。我已跳上跳下的不知几个回合了,她终于眼一闭跳了下去,笨拙的爬了上来。她好像尝到游戏的好玩的地方,蹲在坑边给自己鼓着劲又跳了下去。这下坏了,她说:我胳膊疼动不了了。我的胳膊掉了。以前掉过一回。我慌忙爬上坑跑到小霞家告诉她妈妈。小霞妈妈停止了刷锅的手就来到了屋后。把小霞拖了上来。嘴里还嚷着:给你说让你注意,你便不听。说着把小霞背在身上到东庄上捏胳膊去了。那里有个会把胳膊接上的名医,我看了看小霞妈妈的脸沉着,不看我一眼。我好像犯了小错似的怏怏的回了家。此是他,太阳已爬到天空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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