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钱昱昕
白雪落过,寒风开始凛冽这个寂静的季节,梧桐叶缓缓飘落,唯有留下的青松在孤独的摇摆。空荡的校园,一个人孑然漫步,凝眸脚下,抚去落于额头的白色花瓣,幻想:和某个人去看那第一场雪。
看不见北极星的夜空,月光孤独照亮徜徉小街的路人,小林牵着手的情侣,相拥时女孩上翘的嘴角诉说着唯美的浪漫。于是,有人开始渴望:历过长久的暗淡与隐落,迎来回面华丽的转身,两厢情对,灯火阑珊。静默思索,诗情画意的东方民族成就了那些含蓄的卿卿我我,却难以积淀罗曼蒂克般的“终成眷属”,地久天长却终是过眼云烟。墨色写在白色的大学空白书页,一个人,拥有着更多的版面。甜美的秋香沉醉了途步的行人,落叶伏笔了寒冬,异样风景的多姿,冷暖转瞬的疲倦,仆仆尘埃的流连,只为自己写下,浓墨重彩。
深秋的夜愈加暗淡,几卷朦胧烟雨,睹物念人,黄叶零碎孤落,青虫不安分的鸣叫,独坐阳台,想想花开花落的回忆,云卷云舒的流年,年少,何必只用几个瞬间在成长,却用大把时间在彷徨。远望夜空中的等待明月的繁星,依然耀眼。你向往一见钟情,却不见执手相看泪眼的无语凝噎;追求二人世界,可曾想天长地久尽时的此恨绵绵;渴望无间倾心,却忽略巴山夜雨时怀念西窗烛。不必在意每一个擦肩而过的美丽,学会欣赏走过的沧海桑田。
柳永醉世于红楼,也不过一“奉旨题词”的风流才子。经年已过之后,怀念良辰美景,自有人诉说。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幻想,只能沉默于“对酒当歌”的惆怅。11月11日,一个无处寻觅起源的“节日”,迷茫的人“趋之若鹜”于爱情,执着的人脚踏实地于梦想。总有些青春动荡的时刻,挚友的话语驱散慌乱的忧伤,眷顾理想,未来不再难以名状。待到阳春,家燕堆巢,枝繁叶茂,待到春风拂柳,绿了湖畔,待到自己不再迷惘,春暖花开。孤独的青春含苞绽放,摇曳翠柳清潭,走向彼岸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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