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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生死的本质是进退两难

其实生死的本质是进退两难

作者: 茴汐 | 来源:发表于2021-08-24 19:58 被阅读0次

    昨天和北大毛医生聊天,谈到了生死的问题,我才意识到,几乎是每一年,我都在和这个想法擦肩而过。我首先要肯定自己的幸运,因为在冥冥之中的侥幸里,我幸存到现在,即便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幸存不过是一种苟且。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恐惧的,就是这样的生存或者说是苟且到了最后会毫无意义,我最终还是会在痛苦的深渊里轮回。这个世界与我而言只存在一种嫉妒,或者说面对我所有的无能,我只想找出一种借口。就是别人的道路是直道,而我面前的道路是环岛。对于在直道上的选手来说,所有的问题无外乎就是向前或者退后,而我的道路是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路中循环,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会想死亡是不是停止这个循环的终点,如果死亡不是,那还有什么会是?

    “你真的很坚强。”毛医生对我说过,我也这样由衷的对别人说过。但是故事的背后,是坚强之下的一事无成。就好比是一个平时学习很努力的孩子,最终和一个经常翘课还不完成作业的孩子,在高考上中一样落榜一样。这里面有一丝惆怅,更多的是无奈。如果我被人绑架,我会说:“求求你,放过我。”虽然这句话未必有用,但是至少有希望。但是面对抑郁症,我没人任何求饶的可能性。即使我说了这句话,也没有听众,没有人会听到。

    抑郁症像是一个黑暗的深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在不同的场景里相互凝视。我想即便是最简单的凝视,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何况是我随时都会被它裹挟。很长时间以来,我再也没有试想过我是不是真的会了解。因为这件事情离我真的不在遥远,可能发生在下一秒,也可能发生在不经意间。

    我第一次和天蓬元帅(我前任)在公园散步,他轻描淡写地谈论着救过我的他同事,然后认真的告诉我,“死很难的。”从医学的角度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但是就像是人类对飞行的最原始渴望一样,即便这件事情遥不可及,但是如果真的需要,我相信我自己一定可以做得到。

    和他分手的那天我多了一个人生信条,和我在家庭关系中看到的“成败论英雄”,在学校学会的“墙倒众人推”和在爱情中学到的“念念不忘,必没回响”一样,让我深信不疑。或者说,比起这些我更坚定。从初中开始,我就很喜欢用小刀划手臂,因为顺手的缘故,我左手手臂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刀疤。这样的伤痕在很多人眼里很可笑,反正知道的人都有资格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一番。我像是一个瘾君子,无数次的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受一些,每次看到鲜血从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我都会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放松。但是我真的很怂,同时我也认为一辈子,我也没本事把自己划到不得不缝针。直到我和天蓬元帅说分手的一霎那,刀片划过的地方,黄色的脂肪暴露出来。然后血大滴大滴的往下滴,很快我就看到了满屋子的血。其实我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后怕,但是在几天后在夜晚的出租车里,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有的事情还没做到,可能就是没有被逼到份上。此后在我再遇到什么做不到的事情的时候,我就多了一条劝慰自己的理由,就是还没有被逼到份上。有这句话真好,就像是中国人的“四大原谅”突然变成了“八大原谅”一样。我对自己的无能又了更多理所当然的借口。

    有人说我真的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我要是真的有弄死自己的魄力,我就不会混的这么差了。但是我自己明白,我要是真的有魄力的那天,世界上的欢笑就再与我无关了,当然痛苦也无关了。我曾经在巨大的痛苦面前抱怨,“我离死亡那么近,为什么有的生命却如此坚挺。”可能不遇到天蓬元帅,我这辈子也不会说出那么操蛋的话。选择死亡不会以为着什么都好,选择活着也不是一种热血沸腾,本质上是一种进退两难。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我更肆无忌惮的选择,即使这个选择看上去没有那么好。一切的问题都会回到一个“爱自己”的正解里,那么自暴自弃是不是也是一种爱自己呢。

    昨天和北大毛医生聊天,谈到了生死的问题,我才意识到,几乎是每一年,我都在和这个想法擦肩而过。我首先要肯定自己的幸运,因为在冥冥之中的侥幸里,我幸存到现在,即便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幸存不过是一种苟且。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恐惧的,就是这样的生存或者说是苟且到了最后会毫无意义,我最终还是会在痛苦的深渊里轮回。这个世界与我而言只存在一种嫉妒,或者说面对我所有的无能,我只想找出一种借口。就是别人的道路是直道,而我面前的道路是环岛。对于在直道上的选手来说,所有的问题无外乎就是向前或者退后,而我的道路是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路中循环,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会想死亡是不是停止这个循环的终点,如果死亡不是,那还有什么会是?

    “你真的很坚强。”毛医生对我说过,我也这样由衷的对别人说过。但是故事的背后,是坚强之下的一事无成。就好比是一个平时学习很努力的孩子,最终和一个经常翘课还不完成作业的孩子,在高考上中一样落榜一样。这里面有一丝惆怅,更多的是无奈。如果我被人绑架,我会说:“求求你,放过我。”虽然这句话未必有用,但是至少有希望。但是面对抑郁症,我没人任何求饶的可能性。即使我说了这句话,也没有听众,没有人会听到。

    抑郁症像是一个黑暗的深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在不同的场景里相互凝视。我想即便是最简单的凝视,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何况是我随时都会被它裹挟。很长时间以来,我再也没有试想过我是不是真的会了解。因为这件事情离我真的不在遥远,可能发生在下一秒,也可能发生在不经意间。

    我第一次和天蓬元帅(我前任)在公园散步,他轻描淡写地谈论着救过我的他同事,然后认真的告诉我,“死很难的。”从医学的角度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但是就像是人类对飞行的最原始渴望一样,即便这件事情遥不可及,但是如果真的需要,我相信我自己一定可以做得到。

    和他分手的那天我多了一个人生信条,和我在家庭关系中看到的“成败论英雄”,在学校学会的“墙倒众人推”和在爱情中学到的“念念不忘,必没回响”一样,让我深信不疑。或者说,比起这些我更坚定。从初中开始,我就很喜欢用小刀划手臂,因为顺手的缘故,我左手手臂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刀疤。这样的伤痕在很多人眼里很可笑,反正知道的人都有资格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一番。我像是一个瘾君子,无数次的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受一些,每次看到鲜血从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我都会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放松。但是我真的很怂,同时我也认为一辈子,我也没本事把自己划到不得不缝针。直到我和天蓬元帅说分手的一霎那,刀片划过的地方,黄色的脂肪暴露出来。然后血大滴大滴的往下滴,很快我就看到了满屋子的血。其实我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后怕,但是在几天后在夜晚的出租车里,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有的事情还没做到,可能就是没有被逼到份上。此后在我再遇到什么做不到的事情的时候,我就多了一条劝慰自己的理由,就是还没有被逼到份上。有这句话真好,就像是中国人的“四大原谅”突然变成了“八大原谅”一样。我对自己的无能又了更多理所当然的借口。

    有人说我真的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我要是真的有弄死自己的魄力,我就不会混的这么差了。但是我自己明白,我要是真的有魄力的那天,世界上的欢笑就再与我无关了,当然痛苦也无关了。我曾经在巨大的痛苦面前抱怨,“我离死亡那么近,为什么有的生命却如此坚挺。”可能不遇到天蓬元帅,我这辈子也不会说出那么操蛋的话。选择死亡不会以为着什么都好,选择活着也不是一种热血沸腾,本质上是一种进退两难。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我更肆无忌惮的选择,即使这个选择看上去没有那么好。一切的问题都会回到一个“爱自己”的正解里,那么自暴自弃是不是也是一种爱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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