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海堡 (J.L.Heiberg)在君士坦丁堡 (Constantinople,现称伊斯坦布尔 (lstanbul,土耳其最大城市)发现阿基米德写给厄拉托塞 (Eratosthenes,约公元前274—194年)的信以及阿基米德其他著作的传抄本,记述了阿塞米德结合静力学和流体力学研究大量的关于计算长度、面积、体积和重心等有关几何问题。其要点是:体积是由面积构成,面积是由彼此平行的直线构成。每条直线都有重量,而且与它们的长度成正比。因而可以把问题归结于使未知的几何图形与已知的几何图形相互平衡以求重心,其中利用杠杆原理确定抛物弓形面积,球和球冠面积,旋转双曲体体积就是例证。实际上,这是通往积分的较快的迂回之路。阿基米德信心百倍地预言:“一旦这种方法确立之后,有些人或者是我的同代人,或者是我的后继者,就会利用这个方法又发现另外一些定理,而这些定理是我所预想不到的。”阿基米德为了能在数学中确立发现问题的方法,并给出了逻辑证明。阿基米德的预言,终于在近2000年之后,得以实现。18世纪,丹尼尔·伯努利 (Da-nielBernoulli)由物理知识推测到了三角级数形式的弦 振 动 的 微 分 方 程 的 一 般 解。19 世 纪 中 叶 黎 曼(G.F.B.Riemann)由电学理论确定在每一个封闭的黎曼曲面上都存在着通常有解的代数函数。——摘录自北京未来新世纪教育科技研究所编写的《世界数学史》
我为何要读这本《世界数学史》呢?说来好像完全没有理由,实际上,可能是满足我儿时读书的某种心理。
读过几本心理学书籍后,有时候不免也要卖弄一下自己的知识,对于看似毫无缘由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在童年回忆里找到答案。
今天,我之所以读这么一本数学史的书籍,看起来就毫无缘由,实际上潜意识里,仍然在满足十多岁的我的那个“内在的小孩”的某种好奇心和某种期望。
十余岁年纪时,我最热爱的一直是数学,并且在数学上获得的乐趣,似乎是无穷无尽的。有时候放学后,我一个人待在教室里解数学题,常常忘了时间,忘记了世界。
某个落日余辉中,班主任和数学老师查看教室,发现了正聚集会神解题的我,他们走到我的身旁,看着我在那里画画写写,而我浑然不知,只听他们低声细语交流着:
“王老师,你看这孩子,做数学题都做魔怔了。看来将来是个数学系的人才。”
“可不是嘛,别的孩子都回家吃晚饭了,他还在死磕难题。”
“你看,我是不是去做一次家访?好让父母亲也有个思想准备。”
“就怕孩子压力太大,将来反而走偏了。我倒是不建议你家访。”
“王老师,你是数学老师,却也有女人的细腻一面,你怎么不希望孩子有更大的出息呢?我们家访后,他的父母亲才会更重视孩子的学习教育啊?”
“有时候,期望越大,压力越大,压力越大,精神的弦会绷得太紧,就怕绷断了。我觉得还是要谨慎,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教育。”
“我觉得不然,我过几天就去他家一趟,好好做一次家访。”
“你既然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我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快乐就好,就和现在这样解解题,就有无穷的快乐。哎,他终将要面对现实的压力。正如我结婚之初,憧憬爱情与婚姻,怎么样都是美的,哪里会料到,我进入围城后生不出儿子,终将会备受折磨。”
“王老师,也不要太难过,生儿子这事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了。走吧,我们不打扰孩子思考了。”
…… ……
后来,班主任老师还是做了家访,爸妈突然对我学习抓紧了起来,我学习成绩反而没有了动力,潜意识深处,我处处和父母作对,“非要学不好成绩”,表面的学习努力,全部都是假的,这是我现在才想明白的道理。
可是,虽然努力是假,可当年没人逼迫学习时候,我热爱数学却是真的,这才是我这多么年,放弃了理工科后,又来阅读数学史的根本原因。
对于学习,我仍然觉得有一点点兴趣才是最好的,而压迫和催逼,永远不是当事人能够喜欢的。一个是兴趣下的快乐学习,一个是督促下的反抗学习,哪种学习更舒服,一目了然啊!
我那“内在的小孩”,学习数学更多的就是一种阿基米德似的热爱数学研究数学,而不是其他。诚然,那个“小孩”还不能结合生活实际进行数学应用,但是那种对数学的敏感与热情,却是我现在怎么也找不回来的。
我只是想通过阅读这本数学历史,能够多少了解一点数学先哲们是如何研究数学的,后来又有哪些人将哪些数学研究继续了下去,并取得了优秀的成果,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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