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设问引思：蔡畅“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今天讲一个问题，就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呢？我的回答是：“能干，什么也能干，不干，什么也不能干，能干又不能干，不能干又能干。”为什么这样说呢？要确定女人能干不能干。有两方面的条件，首先要看看环境，就是要看处在一个什么政权下，什么社会制度下，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看个人努力怎样。如果环境好，自己不去努力，只靠人家解放，那么就什么也不能干。但如果自己经常努力干下去，就可以得到好的结果，如果努力干，就是。从些小的具体的工作到管理国家大事都能干；如果不干，就又会变成新社会的寄生虫。
这是蔡畅在1947年8月30日所做的一次演讲的开头。
另外一个故事：
当时的竞选演说大会，是在俄亥俄州立大学操场上举行的。……
下午四时整，随着庄重的乐曲，克林顿身着考究的蓝黑色西服出现在讲台上。顿时举着“克林顿·高尔”的广告牌的人群欢呼起，来兴奋的口哨声格外嘹。亮而会场的另一端则显得平静。……
“乔治·布什在哪里？”
克林顿风度潇洒地在询问中开了场。
“上个星期的今天，我到了密西根州，本来说好了在那里进行辩论，可是那里没有布什。他正在周游全国，并到我的阿肯色州去批评我，然而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够回答他。”“今天”，克林顿停了停，炯炯的目光扫视全场，“今天本商定在路易斯维尔再度举行辩论，我提前到了那里，而不是。而布什却又在田纳西。”
人群“哄”的一声笑了起来，原来布什已经有两次失约，此时克林顿的支持者们交头接耳，气氛十分活跃，而布什的支持者们虽有些气恼，但脸上却带着不自然的笑容。
这是中国旅美学者江春所述的自己20世纪90年代，在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时亲历的克林顿总统竞选演讲的故事。
设问引思式的开头你学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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