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络姐,我又来烦你了。”鸡一半兴高采烈地呵呵傻笑。
“鸡一半,你发高烧了?死到临头还有闲心高兴?”把鹅诗络吓一跳。
“诗络姐,是这么回事,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给我讲明白了,我请你吃燕尾『读yi』。”鸡一半一本正经。
“说吧,又打什么鬼主义了?”鹅诗络一听说请吃燕尾,有点心动。它知道鸡一半诚实,说请就会请,没学会忽悠鹅。
“你说鸡叔为啥那么喜欢鹅玉环?”鸡一半一脸不解的皱纹在跳僵尸舞。
它这一句傻话把一旁化妆的鸡朋妃笑得满脸像摔了一跤似地污浊不堪。
“鸡一半,一半!不怪你一直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单着吧你?”鸡朋妃一直笑着,那么大张脸没一块面皮能保持安静下来。
“那朋妃姐你给我说说。”鸡一半更蒙了。
“找你诗络姐去,忙着呢?”鸡朋妃正在深呼吸,想尽快冷静下来,外事一大堆,不能让一句屁话扰了局。
“鸡一半,给你说几句荤 话,你可站稳,不要冲动,也不要以为姐在诱惑你。
世上有个字叫性,与生殖器有密切关。只要这种灰东西高度发达就会有那种随时尖端性冲动。
鸡叔就是这路货色。玉环生来夸张的美,流线白的颈项,肥肥的臀,雪白的肌肤,他能没有想法?
你瞧鸡叔看玉环的眼神,简直是满目春色关不住。你再看抱玉环那个下作,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姐都不好意思
漂亮的鹅姐说。
你明白一点没有?”鹅诗络措辞非常提心吊胆,找不着几个安全平素的词来描述这种嘴麻的事。
“可鸡叔是人,玉环是鹅呀!”鸡一半更是一头雾水。
“诗一半!你一半就一半这上面了。我告诉你,世上有两件事是通的,一件是音乐,一件就是性!”鹅诗络那个费劲。
“那我怎没感觉呢?”鸡一半总是少一半东西。
“你除了对小米和枕头有感觉,还能有啥感觉?鸡一半!你记好了,就是睡觉也分两种人,一种人只对枕头有感觉,而另一种人对性有好感。”鹅诗络那个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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