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朋妃,动物网红,小嘴尖尖能言善辩,讲起话来干净利落。
它觉得与鹅丽萍它们在一起,是打着灯笼难找的机会。想有点造诣就得多与这个级别的磨擦。
“丽萍姐好!”鸡朋妃深深鞠了个躬,鸡头下去了,尾巴还翘得老高。
“你是?”鹅丽萍第一次见鸡朋妃。
“我叫鸡朋妃。”朋妃又鞠了个躬,这回尾巴没敢翘那么高。
“哪两个字?”鹅丽萍不解。
“朋友的朋,妃子的妃。”鸡朋妃略感尴尬。
“朋友的妻子?!你搞什么工作?”鹅丽萍有点好奇。
“外事工作。”鸡朋妃抖了抖鸡冠又恢复了自信。
“噢,这就对了,方便联系,易于接洽。”鹅丽萍像是自言自语。
“不好意思。”鸡朋妃礼节性地回了一句。
这个名字对鹅丽萍刺激稍大了点,出于好奇,又补了一句:“方便问一下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我爸鸡忠祥,我妈鸭萍,我妹鸡非跳,我弟鸡心割。”鸡朋妃怪怪地望着丽萍,明显有点低头不自在感。
鹅丽萍心里想着:名字都挺夸张。嘴里差点读出来。
“找我不会有什么事吧?”鹅丽萍职业敏感度很高。
“那我直说了,想跟您学习天鹅舞。”鸡朋妃尽管见过点场面,可在鹅丽萍面前还是有点怯场。
鹅丽萍打量了一下鸡朋妃这身材。
“一个鸡要学天鹅舞?不合适吧。你这身段?跟我师姐学学孔雀舞还差不多。”鹅丽萍高贵的鹅头摇得有点血压升高。
“不,不不,不喜欢孔雀。我只是喜欢鹅的高贵和自信,哪怕是学点皮毛。”鸡朋妃说得很肯切。
“噢,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你这脖子主材质量和造型太一般了。将来得先拉直延展到极限长度,然后按照鹅脖曲律半径重新塑造。再者,你这下盘也不稳,走起路来东张西望点头哈腰可不成。这样吧,你先听听鹅儿多斯和白云鹅博二位导师的课,虽收费高一点,但效果比较明显。”鹅丽萍做了一些简单按排。
“那我还该注意点啥呢?”鸡朋妃抓住一切可乘之机。
“该注意的太多了。噢,对了,你这破锣嗓子可不成。你多听一些悠的曲子,最忌讳阿

宝或汪峰那种狂吼,不成体系。”鹅丽萍怎么看也觉得鸡朋妃不是跳舞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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