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庚子年六月十八日，工人们来了，上午先拆邻居小卧室和客厅屋顶的孔洞最多开始，就就这时，购买材料全到齐。木料和瓦都运到现场。邻居小伙子跟机动三轮等着搬运的工人谈价，经讨价还价，十二捆四米长木料，四百匹瓦加三十五匹脊瓦，一共八百元搬运费，搬上五楼顶。

夏季，天气十分闷热，在拆除屋面的工人，汗水直冒。搬运水泥瓦，每匹在五公斤以上，约十一斤半。背瓦上楼，有用背绳套着背，有的用手靠着背。体力小的最少背六匹，体力大的最多背十一二匹，背到楼梯间五楼上，在很小的五层楼梯台上放着，再用三人，从五楼竹楼梯转运到屋顶上堆码好。汗水四颗四颗往下滴。四百匹瓦，五次上楼背完，有的人磨破了背上的划破了皮。四米长的方木条，因为楼梯间狭小，不能直接扛上楼，只能传递上楼，楼梯间内来回倒运才能上五楼屋顶。人们在实践中摸索，经过努力终于克服困难，材料算是运上房屋顶层。

屋面翻盖，二十多米高房，没有上过屋顶人来说，真感觉心惊胆颤，就是上过屋顶施工的人，对已经断了挂瓦条和顺水条，也心有余悸，害怕心理是有的。但翻盖屋面瓦，必须上屋顶拆除水泥瓦，按照施工顺序，应该从屋顶往下拆，这种拆法施工速度最快。根据施工现场，挂瓦条、顺水条已经腐朽，有的早已经断掉，有的看起来是完好的，实际因腐朽。拆除水泥瓦，不能从屋顶向下拆除，只能从下向屋顶拆除，脚只能踩檩条上，防止人从屋面掉到房子顶板上。

聪明老工人，在水泥瓦用铁钉锤把，将固定在挂瓦条上拗起来，取出铁钉，这给拆除瓦增加施工难度。本身水泥瓦之间，搭接盖住的，拆除取瓦比较困难，一不小心，就会把旧瓦弄坏，报废不能在使用。工人们细心的用钉锤配合进行敲出铁钉，再一匹一匹瓦取下来，小心翼翼地将瓦传递到房顶板码放。

雨季翻盖屋面，不能大面积拆除屋面，只能拆除两间房屋面。四位工人拆除，在家人和我帮忙，再加邻居小伙子，传递瓦在楼板上对码好。炎热天气中，经过两个小时屋面瓦拆除完毕，人们累了，休息抽烟喝水，等到汗干在投入施工。

在抽烟喝水时，就在议论，屋面挂瓦条和顺水条问题，看见拆除瓦的状况，有部分挂瓦条和顺水条，拆除瓦时就没有，有的还存在，邻居舅父说：“挂瓦条必须全拆除，顺水条根据情况，腐朽的拆除，损坏能用的再进行加固。看各位师傅有意见吗？”

伍师傅说：“我看，我没有意见，就按周师傅说的办，这个屋面不能按原来屋面盖瓦，而是要增加盖瓦，缩短挂瓦条间距，增加水泥瓦搭接长度，才不会再出现漏雨现象。挂瓦条应重新铺设，顺水条按照原来尺寸，薄弱的地方加密顺水条。”

周师傅看了各位，没有人在提出异议，他紧接着说：“我们烟抽了，开水也喝了，我开始拆除挂瓦条和已经腐朽的顺水条。”

四个工人，他们年龄最大的刘师傅六十三岁，其他的五十多岁，拿着钉锤又爬上屋面，开始用钉锤和木方，撬拗挂瓦条，清理腐朽顺水条，仔细检查檩条，紧锣密鼓展开工作，没有一个多小时，两间房屋面挂瓦条拆除完毕，顺水条腐朽的全部换掉，对损坏的檩条，想法加固。

对损坏檩条采取方木加固，紧接着开始顺水条加固施工，腐朽顺水条换新方木条，对于损失较小的，进行加固帮条，增加顺水条刚度。顺水条施工完，对整体屋面进行测算，挂瓦条间距。水泥瓦规格四十二厘米长，按照水泥瓦三条截水线，必须全部搭接，挂瓦条之间距离只能三十五六厘米，大于这个数据，就有可能屋面出现漏水。水泥瓦的屋面铺设，除掉挂瓦条尺寸，静空距离三十厘米，最多不能超过三十二厘米。挂瓦条净空间距大于这个数据，就有可能出现下雨时漏水现象。从一步一个脚印开始，按照盖水泥瓦的规律，除外挑檐，伸出瓦的长度开始，用统一挂瓦条尺寸，在两间房子四五个人同时订挂瓦条，为了挂瓦条在一条水平线上，蹦上广线，用固定尺加线控制，调整挂瓦条，保证挂瓦条成直线。

[if !supportLists]第一天，[endif]由邻居小伙子和我当小工，帮着传递木方和铁钉，施工紧紧有条，在强烈阳光下，人在屋面施工，个个都是汗流浃背，汗珠在眼角掉下来，所穿的衣服全部湿透，为了防暑，邻居专门买来了藿香正气液，一人一支，再加强喝水，适当休息，调节施工节奏。在大家的忙碌中，上午就完成了顺水条加固和水泥瓦挂瓦条铺设。

这时，已经在中午十二点钟了，邻居小伙子的妈，已经做好了丰盛的午餐，准备给工人开饭了。为了减少翻盖屋面施工费用，邻居小伙子舅爷说：“高空高危作业，总承包每平米费用八十到一百一十元，我们按做点工每人工钱四百元八小时。自带小工具，钉锤、錾子。安全带，安全绳。我们不为挣钱，亲戚家，不拿工钱都要帮忙做，但还有其他工人，他们还要钱，养家糊口。他们也认了，少赚一点，但做工作，保证不了做四百元一天工作，起码要达到六七百元的工作。在高危险工作，就可以看出工作效益了。”

处于亲情施工，翻盖房屋，必然要提供生活，中午和夜饭，发一包白色娇子或红河纸烟。

打工的农民工，生活十分简朴，简单荤素家常菜，有菜汤就足够了。中午不喝酒，晚上喝一点小酒，而邻居小伙子舅爷，周师傅他滴酒也不沾。据他告诉我们，他喝了酒，身体过敏，一身长疙瘩。夏季十分炎热，中午休息到下午一点半，或两点半钟。为了防暑，一工作大汗淋漓，为防中暑。每人至少喝一支藿香正气液，防止恶心呕吐，或拉肚子。

在邻居小伙子舅父精心安排和指挥下，下午就开始盖两间屋面水泥瓦。先对拆下水泥盖第一排屋檐瓦，进行仔细排序，用水泥钉固定檐口瓦，拉通盖完，同时预计，旧水泥瓦，经调整挂瓦条，屋面增加三排瓦条，旧水泥瓦肯定不够，盖瓦时增加三行新水泥瓦。盖瓦到最后，在五点半时，旧水泥瓦全部盖完，还剩三排挂瓦条，没有瓦盖了。

当时，我在场，急忙说：“今天天气闷热，有可能下雨，必须将没有盖上瓦的屋面，必须用篷布盖上。”

问邻居小伙子，有没有篷布，篷布在哪里找，邻居小伙子没有回答。我突然想到，我的妻子在我们院子三栋房端头上，因为种城市空隙荒地蔬菜和油菜籽，用广告布打过油菜还放在哪里。前几天，我在那里，她清理四季豆，豇豆搭架子木方，竹棍，她准备要把广告部拿去丢了，我告诉她说：“广告布留着，说不定还有用处，就放在这里。”

我急忙到下面房屋端头，把广告布拿上来，急急忙忙铺上去，打开一看，整条广告布全覆盖了没有盖瓦的屋面部分。顶部用挂瓦条用铁钉上，下面只是拉来盖在水泥瓦上，没有固定。我建议，用损毁水泥瓦压着，周师傅说：“使不得，如果用水泥瓦压着，风一吹，可能将篷布挂起来，在屋面滑下去，掉到地上扎到人，就是大事了，就这样。”

天也快黑了，人们从屋面的进人孔下来，把进人孔盖好瓦，就吃夜饭。气温仍然比较高，师傅们吃了夜饭，他们离开邻居家，可不然就下起雨来了，雨不是很大，雨细粒细粒下着，我们是邻居，我们夜晚到屋顶上去看，风已经把广告布吹起来卷起，雨水滴到楼板上。我们用桶，塑料盆接滴水，到了第二天早晨，雨水越来越大，我们把家里，为了种菜捡来四五个塑料桶和铁通全部拿上屋顶板接漏水，还好雨水不是很大，邻居屋顶板积水还不是很多，没有将雨水流到我们屋顶上来，到了下午，雨水就停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