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所有的梦想孤注一掷在这浩瀚而渺茫的希望上;我将熟悉的面孔冷冷抛却在那虚无和梦幻的情感后;我将亲密和值得歌颂的温暖用宠辱皆忘的方式沉淀;我把冷漠带在脸上,把温情当做抹布。
点点滴滴的岁月蹉跎,没饶过我没饶过遭罪的青春;坎坎坷坷的生活波折,没留下笃定没留下悲哀信仰;磨磨蹭蹭的被动旅途,没企图目的没企图追寻。
人生是独立个体,是暧昧的单恋,是自我精神元素的安抚。再怎么向过去下跪请求饶恕得到自我宽慰的救赎,都是没有用的,将自己捆绑,自己的束缚缠绕的更精致,那段绳索叫做自顾自的孤独。
“一渡一众生”
骑上被驯服的黑马,夜蹄祭出最后的空明。孤寂拥抱了贪恋,痴嗔,在无妄之乡的夜色下被酿成了透彻的灵魂。
请你捎上一壶浊酒,在昏暗不清的渡河边,静候我的航船。
那些我所期待的,所念念不忘甚至拿来回味的片刻,都是深度幻觉,它们来自于千百年前就刻在三生石上的宿命。
我的挣扎与不屈服像是翻滚的开水中投入的冰块,最终还是和万物投奔了宿命,在它的眼睛里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活要顾,都有自己的波澜要哀叹。望穿忘川,我们可以站在世界的肩膀上,也可以活在世界的脚趾缝里。我们是灰烬中的星火,挥霍着殆尽的筹码,企图用速度来摆脱死亡的亲吻。
所有的悲伤痛楚都会在时间的长廊中被某种我们看不见的空间所吞噬掉。
恰如岁月里斑驳的围墙,庭院里乱红飞过的秋千。
所有不确定的事情在时日渐长的光年里都慢慢的被肯定或否定,肯定自己的爱或否定从前某些缠绕在脑海里凌乱的感情。
深爱就是浓重的意大利咖啡,而时间正是恰如其分的奶糖,苦涩的味道是在刚咽下的第一口,时间的沉淀在舌尖才溢出香甜。
村上春树说,我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其实是一下子变老的。
慌忙逃离开生命里的风声鹤唳,想努力锻炼出一副优秀的脾性。
我自知苟且,该从何处获得宽慰,矛盾而又无知。
请容许我片刻的浮华与肤浅,只因年纪依然太轻,不懂承担岁月。
我归缓行行,内心坚韧是一生携系的细软,成熟是辗转多年中招降而来的风华。
曾在他人的喝彩中忽视了自己内心的风声鹤唳,并陶然其中酩酊不已。
如今清醒后方知那一身荣光来地耀眼,也走地迅疾,最终剩下的仍不过是自己。
从前的我们,鲜明的年少,总是对看不见的东西有着某种急切的求索。
就算要花好几年都能够坚定的跋涉到那么一个地方也显得毫无慌张。
后来世事如白云苍狗,流转变幻,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
曾经的隆重璀璨,年夜盛装妖娆的烟火可以作证。而不过迎来一场更深的寂静。
如若一出戏,导演欲以盛大离奇的情节迎来一种明耀与转折,和长久于看客心胸之内的丘壑,而那费尽的心力,亦不过赢来短暂华美的唏嘘罢了。更深的不过是若水的平淡与安静。
那些风一样的日子远去了,那些梦一样的日子消散了,一颗不安定的心已经尘埃落定。
尽管它曾经饱含风霜曾经哭过笑过曾经爱过恨过曾经拥有过失去过,但只是曾经与现在的日子无关那些激情的日子被磨砺成空白的平淡。
无爱无恨无悲无喜无性情无追求生活颓唐或者那些自己的生活也与自己无关。
我不会挽留时光,我深知一旦抓紧它便会拖着我走得更快更疯狂。
数十年后将会被无数次记忆的年少和在自己面前正引吭高歌的少年被时光猛然拖远,我明白那时立足在岁月彼岸的自己会如何的感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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