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几行文字表达我在某个不可捉摸的时刻不可捉摸的想法,一连串的纯粹又骚动杂乱情绪变换于一个个连续但静止的时空里,这些想法的主体到底是我呢?还是另有其人,又或者我是我呢?还是那种思绪是我,所以凭此纪念某一个时刻的念想。
首先,一个静态的场景需要铺展开来: 粉刷后显白的的墙壁,几扇窗,窗的玻璃上有零星点点的雨水晒干后的灰尘的印记,透过窗户进来的光很是斑驳,明一块,暗一块,在这间屋子里每一处都构成不同的画面,当然还有诸多桌椅板凳,大体按行列排成排,时而整齐,时而零落散乱,屋子的前后有两扇门,走常走的那扇门进来,入目即是讲台,或是零散或是整齐的粉笔,又或是一张不知何用的纸落于讲台之上,嗯,这是一间教室。既然是教室,那便该有人,等到快上课的时间,那诸多桌椅子自然的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铃声将响,我快步走进教室,打进门起便低着头,维持这个状态从教室最前面到最后面,寻了一个无人的座位坐下,拖动桌椅至合适的角度,径直坐下,同时也尽力不弄出什么多余的声响,坐定,昂首瞟一眼周遭,了无新意,就低下头来,双手手心对着腿面,借着臂膀的力量强撑着身体,希冀这样能按捺下性子,不过不多久就放弃了,多数时候,强逼着自己不很有效,若无原动力,绝难持久,接着就只能是思绪漫无目的的飘飞了。
周围窸窸窣窣的动静是有,但我仍然觉得静是常态,多数声音是没有意义的,嗡嗡嗡,分不清是什么,也绝不会有什么力,只叫人心烦,若是烦,忽略便好,剩下的只能是静了。眼前闪过一抹樱花般的红润,许是一小会儿 亦许是很久,思绪为之停顿,窗外的阳光透过窗透过漂浮的尘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影,还有掠过窗帘的风携来的凉意维系着感观在时空内的延续,其实也很简单,那一抹红润的主体是我左前方大致两米处的一个女子的唇,突觉言辞匮乏,想不起更多的永以描绘此的言语,只记得她偶然的转身,也巧在那一天光在的教室里极为有层次感,前半部分教室显得暗,后面就显得稍亮,她恰巧在暗处最近于光亮的地方,先是微不可查的红,似是因为抑制过久,难显其本色,很快就变作明晃晃的闪着光的红润,等我再凝神敛息,有些红润又急急的变了色调,混搭在不知缘何而来的苍白里,那细微处可见的苍白,像是初春的雪,冰凉之余亦将消逝。
不久便下了课,顺着平日应做的动作,收拾东西 出教室门,挤在人群里,走下楼梯,不在意走在前面的人是谁,也毫不关心后面又有谁,直到走出教学楼明晃晃的阳光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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