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哼着歌,做着手底下的事。“在无人喝彩的时候,请为自己鼓掌。”这种鞭策,时时在耳畔回响。“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自古能者为师,暗隐韬晦,能十年磨剑,一鸣惊人,可叹前途漫漫任君闯,孤苦伶仃。
洒家接着哼歌,“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相偎相依,互道短长,莫不哀伤。一些日子,洒家已经习惯了,一开始的严厉和严格,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相互的熟悉而慢慢松懈。洒家并不出格,戴好自己的帽子。老远就瞅见大姐过来,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旁边的角落都扫了一眼没找见,洒家问道:“大姐寻寻觅觅,不知所找何物?”
大姐道:“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则个,则个,我的帽子就不见了。”哦,故事竟然是这样。大姐看洒家面目祥和,正襟危坐,就你了,“能不能把你的帽子借给我一下啊,我要给别人用一下。”可以借啊,只不过这帽子待久了,容易出汗,然后就有汗臭味。洒家有点不好意思,大姐并不说笑,拿着帽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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