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昨天的写吧,我可能已经习惯呆在自己给自己设定的安乐窝中,每天敲个六七百字便不想再写下去。
想想上次去看大姨还是过年时,快有半年没去看姨了。刚开始因为爸和妈在县里大姐家住,每到周末除了忙活儿子,就是去看爸妈。后来,她们回到老家,哥装修了一半的房子基本上还是一片狼藉,有点空闲我还是回家跑。加之疫情之故,这一段都是两周一休,忙忙碌碌小半年过去了,真是分身乏术,真不知道大姨现在是个啥样子。
妈这两天除了说大姨,就是说大妗。大妗跟姨一般大吧。本就小脑萎缩有些痴呆,最近又险些脑梗,比以前更显傻呆。大舅离开已有三年多,妈提前大妗也是一阵唏嘘……哎!她的至亲之人真是就一个姨了。
“逝者如斯”,人至中年,愈来愈对此话有着贴身的感悟。愈来愈多的白发,早已不是拔掉所能解决,一个又一个从身边走过的生命,有年老的,也有年少的……看着看着,便不由宽容了自己对生活的懈怠,宽容了自己的慵懒。
我做午饭,妈匆匆去了姨家一趟。下午雪艳姐如果真地来接大姨,一走至少得十天半月。
妈爱吃烙饼,刚烙好,就听到她回来的声音,一起来的还有雪梅姐。原来是来拿泻叶,想起来刚才雪艳姐跟妈聊说姨已有二十天没解大手了。
除了泄叶,妈还给拿了几粒芦荟,都是治干结的。这两样,爸都时常用。
拿了药,雪梅姐就匆匆离去。
谁知到家一会儿雪艳姐就给妈打来电话,原来是雪梅姐回到家,药还没让大姨吃呢,大姨大便解出来了,而且还不干。雪梅姐让雪艳姐给妈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我想,老了,我们都会如此吧?若是有个好身体,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当然是儿女的福,更是自己的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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