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县的县舍本就不大,被郭将军带去的人马围的严严实实的。后堂县令的居室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谈论着什么。
贾大少,在京城里人五人六谦谦君子,外放做了县令,长脾气了嘛,敢伸手动我们神威军的人了!
郭兄何必如此挖苦我,还是叫我守坚吧。我怎么敢动你神威军的人,我难道吃了龙肝凤髓,熊心豹子胆了嘛!
贾执,别和我来这套。动了就是懂了,还不敢认。今天你让手底下的快班皂吏抓了我的人,这事你知道吧?赶快放回来先!
郭兄,我今日一天都在这县舍阅看公文,未曾离开一步,更别说动郭兄手底下的人了。郭兄所言之事,小弟实在不知啊!
你不知道?薛县里你最大,没有你的签押,皂吏敢抓人?
郭兄,你久在军中,也明白这个道理,狐假虎威的事情何处不有?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县令,也是被这班手底下的人欺瞒,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相必也是平常。
好一个想必也是平常。往日在京城,左一句澄清玉宇,右一句安定天下,想不到真给了你施展的机会,还不是和人家一样同流合污?这可真是你们贾家祖传的好本事!
贾执脸上堆满歉意,可心里早已怒不可遏。一是怒这郭崧骂的他狗血淋头,毫不留情。一是怒那殷大不识好歹,给他惹了这么一个活太岁。早将这二人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问候一个遍,偏偏要堆出假笑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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