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可以用等ibm修系统和中午睡觉的时间偷闲来码完,结果写完这些已经是忙了一下午回宿舍坐下了。
忙碌大概是上周四开始的。上班一直在帮外出的姐姐们做会计题,中午没有休息,想着早点回去睡觉养皮。下班前接到主任电话要陪审计吃饭,头昏脑胀还额头痘痘一直还没好的人心情是崩溃的。如坐针毡地坐在走光了的办公室两个多小时等另一个房间的他们的最后结算整理。手机只剩百分之3的电...
从拎酒小妹开始的晚饭,却在上桌时只记得主位,忘记了客是坐靠门还是靠里的位置,心里对不好好记规矩的自己默默责备无数遍,还好没人太注意这个问题...窘迫。也还好是红酒还好有几个审计姑娘不喝,我暗暗安慰自己。主任则是不断暗示敬酒,装傻的我只在他明示的时候跟每人喝了一口。然后不知哪里又跑出的外包单位头头,最后拖到十一点多才到的宿舍。洗澡还有又发生了一些事,一点多睡的,两点五十五分醒了,后来等那个头头和领导说话喝的茶似乎开始发挥作用,就着心事躺了好久才又睡着。6点58分,自然醒,那就起来上班吧。
周五是报表前的忙碌。两天加起来睡了大约11个小时。周六继续加班到八点半,因为主任的不愿意拒绝了昆山的伯伯来带我去侄子满月酒的好意。下班继续给自己补课学习。。。
于是,便有好多人跟我说又没钱你可以不同意加班,还有好多人说你可以就没礼貌不动以后就不会拉你招待了,更有人来告诉我,这种企业就是会的越多做的越多。
嗯,你们说的都对,也是典型国资的作风,反正丢不掉饭碗。可对一个一心离开的人,这与把自己变成一年后和他们一样满腹牢骚郁郁寡欢却抱怨没法改变的人无异。每天抹眼泪的我坚持好长一段时间不哭了。离开总得有可以离开的本事,仔细想来,刚毕业的自己确实什么都不会,能加班帮忙中多学点儿难道不是不用交钱的课程吗?当然,效率低下的加班就是表面的勤奋了,要刨除掉这个。就是应酬,也是希望以后毕马威和普华永道来的时候可以被带上,不然以后哪里来的那么多社招内推?能者是多劳,但难以被代替的难道不也是能者吗?
其实不用他们说,我知道我可以不理,甚至他也不敢说我,可我更知道等出了这里是连有优待的机会都没有的,所以不如什么也不说,因为有时候敬畏感没有了再想有也就懈怠了。
但社会险恶、现实骨感,我们到底该成什么样子?想起那天我在帮助kfc的老太太连wifi,她告诉我每天晚上都来连,然后与亲家母视频。想来是个家里都没装wifi又亲情浓厚的可怜人,便很热心地帮了她。旁边一个同事就告诉我,他女朋友原来也善良,后来职场被坑就再不这样了。我没有说话,好像自己又成了一次怪物,但这都不打紧,只是觉得因为这些连最初的善良都没有,大约这件事比冬日的风更让人心寒。机灵但还保持善良,大概才是我们要守护的自己吧。
不过善良不是不会拒绝,我学会这个却是挺晚。不回别人也是没有礼貌的表现,但真有什么就直说吧。毕竟大多考虑别人的感受或是为别人好,也只是停留在我认为而已。
这才几个月,感觉自己已过了半个世纪,结束了大半生。好多喜好都变了,比如现在更爱北欧的简约风装饰而不是原来爱的欧洲宫廷装饰的重工,再比如对以前最不爱的海明威有了不一样的思想共鸣。似乎人人都艰难,甚至是被他们鄙夷暗责的领导们。佛家有言,众生皆苦。海明威也曾写过一个人看不下去妻子生产而自杀的故事,便也是讲的生比死可怕。人有太多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太多的责任、苦衷、梦想,再多的鸡汤故事来教我们如何过好这一生,但其实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做自己的经验之谈。想起一个笑话,当人撞到鬼的时候告诉他"活着我都不怕,我还怕死吗?"道理说的也是真好。
这么想来,我们大抵就是在闻道的路上不断前行,最后的归宿总是相同的。苦难永远与生命相关,那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别过早的顺从命运,默守初心,坚持真我。
扬子江畔,刺骨江风吹起我那看不见的红色披风。穿着隐形披风在生命旅程里奔波的我们就像那无冕之王,做着自己的超人。
其实有时候我们离超人只差件红披风的距离配图:摄于扬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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