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或许都有莫名其妙烦躁不安的时候,这种烦躁,这种不安或许与性格有关系,或许与生活有关系,总之有关系的方面太多,数不胜数。
我从来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也不是一个善于揣摩的人,见过我的人都说我聪敏,可却没有人发觉我是一个特容易被说服的人,我从来不会坚定的自己信念,任何人的说法都有可能左右我的想法,我是一个特别蠢的人。
三十岁了,别人都在稳重,成熟,可我却越活越蠢,话太多,做事不计后果,太容易许诺别人,或许是我太计较,太较真,不知道生活是马马虎虎。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心地良善,也没有人能够说出好人与坏人之间的分割线到底是什么?你做的让它不满意,它自然恨你,以后杜绝与你再次往来,可即便你做了十件事情,其中有一件让它不满意,它依旧恨你,是我做的不好,还是我太过在乎。
每个人都有衡量别人的那一杆秤,天平一端放的是你的砝码,天平的另外一端,你在测量别人值不值得你交往,或者是值得你投入。
我经常回味以前做过的那些蠢事,亦或是觉得那件事情做的不够好,如今回过头来再看《驸马爷》,我觉得它就像一坨屎,回头去看《弃少》食之无味。
《凤倾天下》签约以后,成绩不行,我不像混每个月那1K多的全勤,所以断更了。《势倾天下》写了将近三十万,分文不取,领导让我坚持下去,我依旧选择扑街,于我而言,当初写书纯粹的爱好,已经彻底沦为以赚钱为目的。
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我,继续走在这一条黑暗的道路上,与天南地北的人聊着,每个人的梦想都是想当个大神,可大神对我这样平凡的人来说只能瞻仰。
不死心的人总是怀揣着一个又一个极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这些年我从17K,酷匠,潇湘,创世,一直到现在咪咕和掌阅,各大网站我基本都去了,可又有什么用,于我而言,赚钱是唯一的目的,即便有人留言骂我,可那并没有什么,我并不在乎。
我写了汉,隋,唐,北宋,有心想要改变一种风格,写个灵异,谁知编辑直接让我继续写历史,灵异直接被扼杀在摇篮,读懂历史就可以明志,可我越来越蠢。
有些人表面看起来轻松懈意,实则内心煎熬烦躁,这类人说的就是我,大抵上成功好像都是通过努力得来的,可没有谁会等待你成功,大多数人都想在你成功的时候陪着你,而不愿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陪你,这是现实。
有一种朋友是你不说话他就知道你需要什么,有一种朋友你许久不打电话,你有事打电话他会立刻帮助你,当然这里面,都是亲戚兄弟多一些,至交好友多一些,剩下的基本都是天意,要看人家有没有心情。
心情莫名其妙很差,和许多人心情不好要喝酒相反,我静静坐在这里,轻轻将这一股烦闷变成汉字之后,心情就会好很多,可能我喜欢这种不需要任何付出的感觉。
我其实是一个特自卑的人,年轻的时候,我很自信,这么多年过下来,却越来越自卑,有时候深夜会忽然惊醒,然后拿着手机开始码字,在我的心里,写小说成为我发泄所有一切情愫的舞台。
我写权倾朝野的长孙无忌,写关拢贵族,写五姓七望,写为了得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杨广等等。当然,有些地方,也有我自己的影子。
有时候历史上的人就是我们身边人的真实写照,只是我们没有发现。
现在我只有这唯一一个嗜好,有些人理解,有些人嘲讽,有些人钦佩,有些人蔑视,不管身边的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看待这件事情,那也与你没有任何关联,你并不是我的领导。
以前我与领导的性格截然相反,我性情乐观,她性情内敛,这些年过去了,我没改变她,她却改变了我。
废话貌似太多,就不啰嗦,也不打扰忙碌的你了。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唯有暗香来。
瑾以这首诗,送给所有人,希望都看得懂,看的明白,看的透彻。
这生活总要一如既往的下去,开往春天的的列车总不会让勤奋的你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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