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本想写上轩然大波的,一思量,个别杂碎儿根本就不配这么个大词儿。而用微风起于青萍之未作题,又太雅,涉及s无葬身之地的恶魔,的确又玷污了好句儿,更糟蹋了这几个圣洁的文字了。冇法儿,就暂委屈一步,请教谅解!
昨夜,大个子佐佐木藤拿几件工装撂到我床上,说还给妳…不穿了。
妳穿得好好的,怎么又不穿了?我反问。我困乏,不到夜十二点就己经躺下准备睡了。
我穿不上…嫌小。佐佐木藤说。
妳不是拿时…试过的?一直都穿着的么?怎么忽然就又小了?我接着置疑。不置疑个幺二三,我心里不舒坦,也实在接受不了他这突出其来的变故。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都归为小人之举。
那n件衣服,是被开除的贪w饭小头目钻地鼠与布拨拉罕团伙仓惶逃蹿时留给我的,我当时高低不要,它放下屠刀时其言也善,说三言四尽是好听话儿就软化了我心肠,便不置可否地接收了。对恶贯满盈之徒四期已至,再怎么施小恩小惠,我也不说它们的好。没几天,果然就上了那布拨拉罕的当,受到了牵连。佐佐木突然来找我,说那布拉罕对我说了有好多衣服给了你…让我找你来取几件。我当场就心里M:布拉罕这七孙用心真阴毒,不是个东西,设计二桃s三士,一女嫁八家…故意制造麻烦与争端;也M佐佐木太便宜好道尽沾之…别人送我的他也好意思伸手要?就一怒连破袋子看也不看都扔给了大个子佐佐木藤。他若是第六神经敏感的话,当时就应体悟出我的极大不满。
说心里话,当时是真接受不了那个被掠夺的现实的,气愤不已,白落了布拉罕一个空头情…布什的外孙子布拉罕还真TM不是个东西。佐佐木把破衣袋提走后,我惋惜着,有好几天都过意不去。好在佐佐木也有补偿,他知我偶尔吸烟,也时常缺烟,他就在他所在的岗上利用职务之便,把每天所得的不重样式的名贵香烟送给我,少则一二支,多则八九根…扯长不短,一直延续了四五个月。我想这佐佐木多少还有点人味儿…知回报,真的假的…那么虔诚地送那么多散烟给我,也早让我认可了他拿走衣的事实。他拿走的,分明是损失,万一又有别人再送我时不就弥补啦,我找到了心理平衡点,心绪宁静了,便不时自劝自,何必与佐佐木一类的低档次家伙斤斤计较呢!那些东西…只当是走夜路不慎…弄丟了,觅它不着,又该如何?
佐佐木说,钻地鼠的(衣),一洗…缩了,小,俄穿不成…全还给妳!雾都人的口气就这味,梗梗的,让人听着咋有点儿耳不顺,还不易认可。
我说,妳拿都拿去了,也这么多天了…妳一直穿着么,不必再反送过来给我的。比如礼物,好与歹…返送了,轻者不礼貌…还伤感情,重者若在天竺果一反送那是要惹祸引起s头的…当然,这些道理我是不会对他明讲的,也懒得讲。最后,心一硬:妳主动拿时,己害了我;如今不管啥原因…导致妳又送来,我究竟没得罪妳…愿送就送,压根儿不欠妳,我问心无愧。
如此想着,郁郁睡去。
一觉醒来,己是早晨洗漱上岗时分,我心里瓷瓷的还感觉不怎么舒畅,端脸盆去浴间接热水洗脸,佐佐木己在那里洗着了。
佐佐木扭脸见我,气愤愤地对我说:昨夜里…它M的那些杂M们又吵闹得让我没能睡好觉。
他说的是宿舍里常有一群破落户打牌人,白天黑夜祸害一通后,拍p股走人,落下一片狼藉也不扫,也不在寝室居住。昨夜没见有人聚赌,那分明是上夜岗的人后半夜偷懒,脱岗溜入宿舍暂歇的,偷歇就偷歇吧,可能不自律,还大声嚷嚷,说三道四了,气焰嚣张,才导致佐佐木藤直接没睡好觉的。
打牌与乱嚷嚷,都对我构不成影响,我也不把那些烂事儿放在心上,听佐佐木发一通私愤扯捞那些,就猜知他不是因衣服的事与我生芥蒂,便避左右而言它,找与己息息相关的事重点来提,便接道:丫的…妳弄那一势子(指送还衣服),导致我一夜纠结,妳好好放妳那儿请穿啦…为何又送过来给我?妳怎么想的?我旧题重谈。
佐佐木苦笑笑,说:钻地鼠的(衣)小…我真的穿不上,放我那儿…没用<处>。
昨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往纵深处追击,今晨,因势而为,听他那么一说,便对佐佐木道:妳是不是听谁说什么闲话了?
没有没有…谁的闲话也没听,没人对我说。只是穿不上…。佐佐木摇头。
真的?我不相信地强调反问。
真的!佐佐木又苦笑笑。
…是不是那春申君这两天到妳那儿去了?我特意凸出主旨。因春申君在未离职前是他佐佐木那边的人,专守别墅那一块的要员。
春申?…他?他找我干什么?佐佐木惊愕。
我笑笑,说,…他春申君这两天不是老在小区各大门晃荡么?活跃得很。
不知道。佐佐木轻摇摇,慢声低语。
我说,丫的…妳知道,春申君干着时,我俩…也不怎么过从甚密,而今…他不干了,反而…我俩好上了,仿佛瞌头拜过八字的至交或没出五服的亲眷兄弟!
怎么好上了?佐佐木好奇地问。
他三天2头老来岗上找我。我说。
是么?佐奇怪(深以为奇)。
对哟。妳知道…他昨晚冒雨送我七条活蹦乱跳的小鲫鱼,我炸了吃着喷香;也就在前晚,他又冒着小雨…还揽着她的不满周岁的小孙女…提着一梱洗得干干净净又叠得工工整整的衣服…是他的工装,要送给我,说妳要不要…不要就怎么怎么扔掉的话。妳知道他说话也那味儿…直直的冲冲的也不容来豁儿,咱想雨夜又大老远提那么多东西沉沉的亲自来找我,其诚可嘉,咱怎好意思说不要的话?就收下了。所以,衣服咱现在不缺…多得很哩!妳不该又送回来的…若不够用,妳再取n件去也可呀?
佐佐木脸上堆满了笑意,说,春申那家伙个儿更小,他的衣…我更穿不上了…哈哈嗬嗬。
那怎么那么巧?我是说他春申送了衣来…是不缺了,可妳偏又刻意返还…是不是那春申对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猜测加推理,向纵深试探。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佐佐木用力摆手。
没有就好。我心里想。本来么完璧归赵物归原主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还有什么好咧咧的,我何愧之有?又何必纠结一晚呢?真是自责心理多此一举。若以当年枭雄曹孟德先生的处世准则而论,别说咱无愧于人,就是有也应不拘小节扔之脑后去,放平心态去全力做别事,志力更大的作为。否则,我等就失了男儿大丈夫气概。不配立于世间顶天立地叱咤风云!
我一听佐佐木的一系列反馈言辞,捋顺因果,心里就畅荡多了,便绕开此结,另行别议,便问:那要是牛瞪眼的衣…妳敢穿么?
佐佐木深度皱眉,说,他一身皮肤病…浑身流脓,谁敢穿?他在这儿时…我总躲着他!
对呀?那牛瞪眼走后,别人让我搬到它空床上住…我就是不搬,也是怕不干净。我说。
对。会传染!佐佐木附和。
传染…倒是不惧,人人都有抵抗力,各自皆会免疫。我自言自语。
这时,在外打了通夜牌的马达哈无精打采地晃荡着进屋来。我说,那牛瞪眼在这里时…还有妳俩天天给它背上涂抹药液,如今它去了工厂…谁给它服务…干那事儿?
马达哈嘿嘿笑笑,一头扁床上,整体如山坍塌,就再不语。
佐佐木补充说,他牛瞪眼天天洗衣洗身子…干净得如同一只蛆!
是啊!它半天不洗…浑身痒得抓搔,生不如四!我再次拍砖,把对牛瞪眼的一腔恼恨全倾到它一贯行恶的卑鄙行径上作了个彻底的盖棺论定。
谁知佐佐木冷不丁又来了一句:妳知道那牛瞪眼不叫牛瞪眼那春申也不叫春申么?
我直楞楞悬在半空,若失联的风筝旋呀旋就是飘落不下来,怔性了半天功夫才缓缓收住魂魄,开始想起了反问:怎么会呢?
佐佐木得意地笑笑,胸有成竹言之凿凿地说道:牛瞪眼真名实姓叫驴踢腾…那春申叫地行孙!
我点头赞许:还是妳托底…与它处得铁!现在道出底细虽然晚了些…可还是揭示了险恶之徒的真相,说明它们潜伏得也够深了。其实,我也早知它年龄不实,虚报得小了不少,头顶都地中海落日圆了还充小鲜肉…真是可笑得紧,是造了假的。
那是假身证。是用别人的顶替的…嗬嗬!佐佐木摊牌。
我想,扯了半天,其它琐碎之辞尽个抹去,只牛瞪眼隐瞒的身世这一事实才是重中之重,算有点用。见时间不宽裕了,不容久留,忙洗罢脸,直奔歪腰大樟树下集合拍照准备上岗。
到集合地点,见到小头目在那里折来返去地低头徘徊,就直接说道:我真怀疑妳是不是姓菅!
小头目止住步,撑起面,皮笑肉不笑地嗬哈,说:开玩笑…不姓菅姓什么?…咱本来就姓菅么…嗬嗬嘿。
那我问妳…妳知牛瞪眼是假名么?妳知牛的真姓叫什么吗?我针锋相对地逼问。
小头目思忖着摇摇头,低声说:这个么…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它在时…妳们相处如糖似饴一丘之貉毛对色对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坏事作绝大肆陷害忠良好事儿总找不到妳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货色!我说。
嗬嗬…说得严重了,哪有的事儿…根本不可能的!小头目不想坦白。
在场的同事互乱搭腔儿,有说现在用不了假名的,有说弄不成假身证了等等,左右说什么的都有。
建议虽多,能信一条么?
所有的规矩都是人定的,所有的协约多半是写在纸上的。若世间没有以假乱真,那米果cA1,饿kGB,德TGk及意大力黑手D…还要它干什么?还有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么?
再说,世间多少条文一旦撕毁,还不都瞬间化为废纸了么?真是的…一群榆木疙瘩花冈岩做的头颅,千万年开不了窍的。任何启示,对之都不起作用。
如此认知,与泛泛的同事相比较,可见高下,谁的眼界更窄?谁的见识更浅薄呢?
不言而喻!
十月5日午后阴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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