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五天,本来有一件重要的家庭计划一修整房子,结果因为疫情管控,什么也没做成。
闲着,各种胡思乱想和糟糕的情绪时不时蹿起来,想要为最后的崩溃煸风点火。
早上到现在,雨一直尚未停歇。温度奇低,不想出门的天气。
核酸还没有做,看看手机,一小时后还将大雨,于是,穿了件棉袄,换了双春秋穿的鞋,不伦不类,就这样戴上口罩,撑一把伞,向医院走去。
巷子空无一人。想起戴望舒那首诗:“我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幽长幽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做核酸检测的姑娘。
沿最近的路,趟过一条条雨水汇成的小溪,到了尽头,却发现出巷子的门封闭住了。
懊恼。
回头走,雨愈下愈大。再次望望昨天那个核酸点,空无一人。
鞋子不断与水亲吻,里面虽未湿却极其寒凉,谁让自己拖拉到现在呢。
等一上午,还是不得不与雨点一路同行。
医院门口的检测点空无一人。门锁了,隔着玻璃门瞅瞅,一个人正在里面消毒。
转到东门,门口醒目地写着封控三天。
我穿了个旧棉裤,裤腰有点松,感觉都要掉了,那感觉极其不舒服。
只好把手揣进棉袄兜里,时不时提一下。
窘境~
往回走,还屋漏偏遇连阴雨,一辆车疾驰而过,车轮辗起的水流,重重打击在我的身上,还好穿的厚,尚可忍耐。
学习强国各种不称心一齐涌上来。
真是的!本来还算淡定的我,最近总被黑暗和无奈裹挟,它们一次又一次逼迫着我,认命吧,认命吧。
有时无力地想,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我的后半生,要在这样的惶恐不安中煎熬?
读书吧,读书吧,哪怕能有片刻的心静如水也好。
向前看,向前看,哪怕此刻你正在一塌糊涂的泥潭。
终于又回到了我的窝。
温暖。遮风,挡雨。
大雨,你尽情地下,我只不过是听听你的哭泣,大风,你尽情地刮,你只不过是发泄你的情绪。
打开手机阅读,看到了自己发的贴子。
“如一粒药丸,虽苦,却是温暖的治愈,
如一隙阳光,虽小,却是暗夜的希望,
如一片茶叶,虽淡,却是滚烫的梦想。”
我有点佩服自己了,这某个瞬间的灵感,还算可以吧。
想起上学时的运动会,我写的稿子被广播员铿锵有力地念给运动员。
想起我最喜欢的一句哲学名言: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想起有个老师在我的作业上批语:字很好,也很有文采。
老师的容貌我早已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一位很质朴的老师。
上课时能温文儒雅,下课时能戴个草帽,掂着提篮上街买菜的年轻小伙。
一眨眼,毕业快三十年了,很多老师,再也未见。
却影响深远。
岁月是刀,摧残着我们,却也让我们炼就了与它抗衡的本领。
生活是海,“勇如帆,惧如障”,《读者》上说。
你要给自己找到那个打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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