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说: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
史铁生说: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争辩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确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人一旦想通了死,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留住了生命,怎么生却不是在某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我们会来到这个世界,是不得不来,我们最终会离开这个世界,也是不得不离开。有一句我很赞同: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得任何事物所活着。
活着,是命运的支撑点,在向往的处所停歇。活着,是琐事间的心跳声,感受细流的韵味。活着,是对自己坚强的诺言,冲向理想的那一边。
杨绛先生说,灵魂是否不灭可以是问题,而活着的人都有生命或灵魂,是不成问题的。刻意肯定的说,人是有两部分,一是看得见的身体,一是看不见的灵魂。个性都是天生的,到老不变的,所以想要改变任何人都是很难得,从某种意义上说事有违天性得。
我们都是镜子里的镜中人,总是自己心目中的意中人。照镜子刻意照见自己的相貌。如果有人的脸是歪的,天天照,看惯了,也就不觉得歪了。以前读一篇文章中说,我们总是会觉得自己比看起来更美一些。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会自欺欺人,这也刻意称之为和自己妥协。因为我们自负为怎样的人,就以为自己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可见活着的时候,时时反省自己也我们必要的修行。
反思一生的经历,都是当时处境使然,不由自主吗。其实关键时刻,做主的还是自己。凡是遇到问题且问题得到了完满的解决时,我经常会洋洋自得,很骄傲的跟身边人说我时多么的有决策力,关键时刻都把握住了。但如果这件事没有一个好的结果时,我往往会说,当时身不由己,我无可奈何。把一切推给境遇仿佛时一个很完美的借口。做主的永远是人,不是命。
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一位年轻的父亲带着孩子在公园里玩。看到松树上掉下一个松果,小孩捡起来问父亲:“爸爸,这是什么呀?”
父亲说:“这叫松果,里面是松树的种子。你看,这棵松树这么高大,以前,它就是从这样一颗小种子里慢慢长大的。这些小小的种子,以后也会变成一棵棵很高很大的松树呢!”
小孩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来,指指面前的松树,又指指手里的种子,对父亲说:“上帝怎么能把那么大的一棵松树,装在这么小的种子里面呢?”
父亲说:“对啊,这就是生命的奇妙。我们每个人将来都会像你手里的这个松果一样,掉到一种叫‘死亡’的泥土里。然后,生长出一个美丽的新人来。”
每一个人都要面对生命与死亡,这一切都掌握在上帝的手中。人类为什么会死亡?圣经说:“世人都犯了罪,罪的代价就是死亡。”上帝爱世人,把祂的独生子耶稣基督赐给人类,叫一切相信耶稣的都得永生。
因为耶稣为我们的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但第三天祂从死里复活了,祂能把复活的生命赐给信祂的人。我们信祂的人的生命就像松子一样,种子落在地里虽然死了,但会发芽生长,成为一种强壮荣美的生命。
人生实苦,需要锻炼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在人生的道路上,如果一心追逐名利权位,就没有余暇顾及其他。也许到临终回光返照的时候,才感到惭愧,心有遗憾,可是追悔莫及,只好饮恨吞声而死。一辈子锻炼灵魂的人,对自己的信念,必老而弥坚。其实每一次的人生历练,沉浸在其中的时候都觉得是肉体承受了锻炼,但细细想来哪一次不是靠我们的精神力量挺过来的呢,身体只是中介而已。
《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中的习惯二,以终为始就是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认清方向。当我们了解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时,生活将会不同。你希望在盖棺定论时获得的评价,才是你心中真正渴望的东西。在等待那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来临之前,我们要认真书写自己的人生剧本。
要好好活在当下,因为不管当下如何艰难困苦,为我有幸还有命刻意去体验,如果能选择,那些在这次疫情中逝去的人,宁愿忍受苦痛也不会想离开这个还有人爱着的世界。
日野原重明在《活好》一书中说过,即便每个人在生的时刻已经决定了死的必然,但因为讨厌死亡宁愿选择不出生的人并不存在。死和生不可分割的,没有生就没有死,没有死就没有生。既然我们无法摆脱死亡的定数,那就无需再逃避。也完全没必要急于求成的盯着死亡,或是假装看不见,自欺欺人。努力让自己拥有的人生充满璀璨的阳光,好好体会生与死互为一体的生活。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做好你能做的,应对好你不能做的,这样就是好好活着。
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音乐奇才莫扎特35岁就英年早逝。在他31岁的时候曾经写过:
“虽然我还很年轻,但是我从来没有一天不在睡觉以前提醒自己: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明天了。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因为死亡是我们每一个人生命的终向。我非常感谢上帝让我了解到,只有上帝才是真正的幸福之钥。”
生容易,死容易,活着不容易。生命的意义就是在生活中完善自己。
英国首相邱吉尔晚年时,曾很仔细地将将自己的后事安排妥当。无论是丧礼中的序曲、读经的章句、教堂中的摆饰等等,他都有非常清楚的指示。其中,他特别指出在礼仪中要安排两位吹号手,一位站在教堂后面的唱经楼上,另一位则站在教堂前面的读经台的位置。大家对他礼仪的安排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对他在礼仪中必须安排两位吹号手一事,颇感诧异。于是有人就问他为什么,他说:
“当灵柩进到教堂祭台前定位之后,后面唱经楼上的吹号手立刻吹起宁静的‘熄灯号’,表示白日已尽,应该是安眠休息的时候了。当‘熄灯号’吹完,前面读经台的吹号手接着就马上吹起嘹亮的‘起床号’,提醒大家:这是起床的时候了。”
对邱吉尔来说,生命乐章的最后一段,不是“休息”的符号,而是“起床号”。当一个人疲惫的躯体合眼安息时,正是灵魂新生的开始,是一个新生命的苏醒。
人一旦往深里多想一步,想一想为什么活着,事情就复杂了,但活着的意义也就出来了。
雷锋说:我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活得更好。那是最高境界,一般人难以企及,只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份,但还别忘了“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其实,生命的意义是一个动态的答案。生命意义,不同的人或事物,就有不同的生命意义。生命的意义,在于你来到这个世界,并没有虚度,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爱了自己想爱的人,象一团火燃烧了自己,也照亮了别人。
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生活让人感受的不是活着的本身,而是生存着的过程,
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都有过各种各样的复杂经历,每个人又因为经历的不同,而对生的意义理解不同。每当我们面对艰难困苦的环境时,通常对人生道路的认识会更深刻。
人生中常常会被问到,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其实就是认识自己,认识客观世界,寻找人生目的地的过程,永远没有终点。如果一个人能承担起面对死亡的考验,那么其他任何压力,就变得没有那么沉重了。
幸福是灵魂的事,这世上一切东西中,好像只有幸福是人人都想要的东西。然而人生在世,谁也免不了遭受苦难,尤其是谁都无法避免那个一切人迟早要承受的苦难——死亡。
那么向死而生就显得是很有意义的学习了。二战中,有一个名叫弗兰克的人被关进了集中营。凡是被关进这个集中营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出来的希望,等待他们的是毒气室和焚尸炉。弗兰克的亲人确实都遭到了厄运。
但弗兰克极其偶然地活了下来,它写了一本非常感人的书,讲他在集中营里的经历和思考。在几乎必死的前景下,他之所以没被集中营里非人的苦难摧残,正是因为他从死亡这件事上看到了生活的意义。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终归要面对一种没有任何前途的苦难,那就是死亡,而以尊严的方式承受它的确实我们精神生活的最后一项伟大成就和幸福。
乔布斯曾说过,记住你即将死去。提醒我们看清楚什么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选择,因为所有的荣耀与骄傲,难堪与恐惧,都会在死亡面前消失,只留下真正重要的东西。如果察觉到自己沉溺于担心会失去某些东西时,这句话会是最好的解药。
那么就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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