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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了一夜雨。
都说雨后的空气新鲜,雨中的空气我想也不会太差,所以把窗户留了一条缝,然后拉上窗帘熄了灯,全遮光的窗帘效果很好,屋里完全陷入了黑暗。
我用心的聆听、奇怪的想象着。雨就那么淅淅沥沥的下,一点也不急躁一点也不拥挤。它曾经也是在高高的云天上,与兄弟姐妹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挨挨挤挤亲密无间。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它变得越来越胖,它们都越来越胖,终于掉下来了——也许是飘下来。那么的突然,没有震耳欲聋的宣告,没有光彩夺目的光华;它不带有一点的杂质,不带有一丝的火热。风起了,带着低沉的呜咽,是在为它的落离而默默哀伤,还是为它的行进而吹响号角?
或许它并没有目标,也没想有何意义,也许它只是希望随风而动,忽快忽慢的忽左忽右,但是终于还是要落下,落到山川、落到河流、落到草木、落到人家的屋檐上。落到了坚硬的地面上,会四散飞溅润湿一片;落到了湾湾的水洼里,就荡起层层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向远方不断的漫延......
早晨起了床,还不到四岁的豆豆对我说:
"爸爸,带我出去玩吧,下雨我就打着伞!"
去上班的路上,雨并没有停,许多人都在皱着眉头奋力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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