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遣了一个可靠心腹找铁中玉贴身侍从小丹,说明来意,当晚从寺院侧门用马车偷运铁中玉入水府。
毕竟这是古代,思想并不开放,我每日只能等深夜仆役均入睡,才遛进铁中玉所在的西偏阁。我总是喜欢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用手描了描他的眉眼。
一天夜里,我如常来到他床前,想到曾经意气风发的人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喃喃自语道:“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好。”我一怔,与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相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抱怨道:“你怎么才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个坏蛋!”我知道我的心早就放在他的身上,收不回来了。
他立起身来,用手抹去我眼中抑制不住的泪水,或许我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他说:“都是我的错,我陷入一片黑暗,摆脱不得,但是只要一想起你,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我只想见你。”
“我可以叫你中玉哥哥吗?我不想太过生分。”
“傻瓜,当然可以,以后我便叫你心儿吧,”突然中玉哥哥眉头一拧,“谁?”随即破空一声,有重物跌地之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人。
“阁下深夜不睡觉,倒是在这作梁上君子,说,谁派你来的。”我用中玉哥哥的剑挑起他的下颚,他或许认为我们不会把他怎样,低头闭口不言。
“你可知刚才打落你的暗器中有‘牵机’一物,中‘牵机’者,若无解药,一刻钟便会七窍流血,不出半日,尸体便会融化,不留痕迹,既不说那便是无用。”中玉哥哥邪魅又令人胆颤的声音响起。
那人果然吓得什么都招了,这人名为单祐,他是县尊鲍梓派来的,想查探我二人是否不遵礼教胡来,若是,便坐实我二人的罪状。
我和中玉哥哥互看一眼,有了计较。便问:“你知道该如何回去说了?”
“谢大人饶命之恩,今晚之事单某什么也没看见,水姑娘和铁公子恪守礼教,相见也隔着一帘帐。”这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中玉哥哥受罪,无非是那县尊等人怕中玉哥哥揪着他们抢亲之事不放,回去告诉他,我们怜他考进士不易,不与他计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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