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他分手了。
脆脆云淡风轻地说这些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她有什么沮丧。
漂亮女人在爱情里要相对容易些。
脆脆长得特别漂亮,绝世美颜大长腿。
我毫不留情地告诉她:有时候恨不得掐死你。
是的,她太让人嫉妒。
她不以为意,朱唇轻启:我和他三个月没有啪了。
彼时她的男朋友是台湾人A先生,外企高管,薪酬都是发的美元。
一个美丽尤物玉体横陈,不啪?那干什么?
他太累了,脆脆说。
不啪,那个称之为床的物体,他们单纯地只是人体生物钟上的睡觉。
她有他的卡,每周会去采购他喜欢的麦片、咖啡,还有那家周末满人的餐厅她总是能订到位子。
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好,A先生很忙,但彼此间的短信充满了浓情蜜意,周末在超市也是十指紧扣。
他在床上时总是说很累,或者说没有外人的时候总是很累。
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脆脆很疑惑但她从不要求,也不多问,温柔而懂事。
年初A先生突然在公司晕倒,不明原因的脑细胞出血,脆脆跑前跑后,人都瘦了一圈,A先生要回台湾治疗,脆脆因为签证问题只好留下。
故事到这里,应该是患难见真情的时候。
当然不是。
脆脆跑遍了对外办事处和旅行社还是没有办法立即去台湾,这时她突然发现,A先生的家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于是从夜晚的沉默二人组,他们之间透过手机屏幕变成了早安、午安、早点睡,例行公事三件套。
当脆脆拖着行李终于站在台北的街头,她刚好看到A先生和一名女子在门口拥吻。
她默默看着他们把门关上,她从没见过那样的A先生,俩个人抱在一起就连空气中的磨擦都能发出火花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应付得来,身体好了没有,也许不累了吧。
脆脆在心里想。
现在想起来,A先生从不和她的朋友打招呼,在她家里都不屑于花费一点力气应付她的妈妈。
他喜欢她面面俱到,得体应对的样子。能订到餐厅最好的位置,也能穿漂亮优雅的裙子等待他和他的合作伙伴。
他一次次说累,她一次次觉得他真的累了。
爱情里男人擅长伪装,女人擅长自我安慰。
她没有伤心很久,仿佛松了一口气,她似乎可以不用再装了,不用再告诉自己,他太累了,男人都需要空间。
当他们在桌前谈分手的时候,A先生不时划开手机,想必是那个她的信息,他眼里满是爱的星光。
那种她不曾见过的光。
脆脆的胸口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他不是不喜欢啪,只是不喜欢我。
现在的脆脆依然美貌,追求者众,但留在她身边的却是其貌不扬的H先生。
她第一次和他见面就被震住了,他眼里的“凶光”能把她撕裂。
俩个人不管在车里还是在电影院想必都是限制级。
如果他不想要这个猎物,他只会圈养,但是他想得到这个猎物就会去狩猎。脆脆如是说,H先生让她有一种被狩猎的感觉。
也许最好的爱情就是他喜欢你,也喜欢和你啪。
作都简介:长得漂亮,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
插图: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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